“这样啊……”夏习清声音轻下来,“还真是荣幸。”
他,那双深邃眼睛望他几秒,就好像要将他穿透样。夏习清也没有丝毫躲闪。
他想知道,周自珩企图从自己眼睛里看到什。
可如果他知道,那周自珩想要什,他就可以给什。
明明只有几秒钟对视,可时间似乎在这刻变成慢镜头,最后帧是周自珩认输似率先低下眼睑和微颤浓密睫毛。他什也没有说,低头继续拼凑着那些支离破碎纸片,就好像之前根本没有听到夏习清提问样。
夏习清早料到自己得不到他肯定回答,没有答案已经是答案,他并不十分在意,只是笑着再次发问,“那你心里怀疑谁?”说完他又补充句,“意思是除之外,还有其他嫌犯吗?”
周自珩没有抬头,甚至都没有过多思考,只是下意识想要怼夏习清冲动让他脱口而出。
“你永远是心里嫌犯。”
这样句充满歧义话,让夏习清这样摸爬滚打情场老手都不由得愣愣。
大概是三秒之后,周自珩才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他猛地抬头,眼睛里有丝讶异。理科生思维让他在短暂措辞时间里根本分不清[你在心里永远都是嫌犯]和[你永远是心里嫌犯]两者之间区别,这才造成这大麻烦。
同样主谓宾,细枝末节变换就凭空多出那多暧昧,言语和文字这些充满不确定性东西实在是太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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