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没忍住，笑
。
归根结底，坚持与否并不取决于进度条。
若是感情不在，就
他心口
动，赶紧点开。
接着瞎。
“恋物语第二季第集出啦！！！！！！！！！！！！！！！！！！”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第二条跳出来。
“你在寝室吗？要过来起看吗？”
“
说句题外话，”邹瞬咳嗽声，“会用游戏举例子，你真是被他荼毒不浅。”
“……”
“也许你
进度已经在百分之九十九呢，”邹瞬说，“再往前步就能把他拿下。这时候放弃多可惜。真觉得他那天对你态度极其可疑。”
“也有可能连百分之都不到。”方默说，“再努力也是无用功。”
“……难道你真想放弃？”邹瞬问。
。
“你说，会不会是他怀疑，又顾念们两个人交情，做不到对太冷酷，所以发这
条东西想暗示？”
“……他是那细腻人吗？”邹瞬问。
“有时候会，”方默认真强调，“你别看他平时那个样子，其实是粗中有细！”
邹瞬想会儿：“还是觉得你是自己做贼心虚。他不老发这种不知所谓东西，不见得和你有关。”
“你还在听吗，”电话那头邹瞬许久得不到回应，问道，“默默？喂喂喂？”
“在，”方默无奈地抓抓头发，“现在有事，得先挂。”
“哦，那你去吧，”邹瞬副然模样，“加油！”
等方默挂电话穿好鞋打算出门，邹瞬又发来条新消息。
“为最后百分之冲鸭！！！！！”
方默没说话。
偶尔，在见不到许熙然时候，他确实会有这样念头。
“放弃过，差点什都没。”邹瞬又说。
方默刚要开口，贴在耳边手机突然振动下。他拉开距离看眼。
有新消息，发件人许熙然。
“……但愿吧。”
“你别急啊，你看当初不是也先入为主觉得他不喜欢，每天郁闷不行。其实都是自己在瞎想。太把个人当回事，就容易患得患失，其实很不好，”邹瞬说，“做人还是要乐观点。就算你说是真，他没有立刻拒绝你，不就是还有机会意思？”
“……”方默咬咬嘴唇。
“难道他真是在说你，你就打算放弃啦？”邹瞬又问。
“不知道，为他连裙子都穿，还能怎努力呢，”方默郁闷，“你知道最难受地方在哪里吗？这就像是在打个没有进度条游戏，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完成百分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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