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反应剧烈，又猛地往后挪
“
看他也不算很高大吧？”方默不解。
“脸小罢造成
错觉罢，”许熙然说，“其实他没比你矮多少，你……”
他说着，突然顿住，接着上上下下把方默打量几遍。
方默茫然会儿后，突然警觉，微微后退：“你想干嘛？”
“……Cosplay蛮好玩。”许熙然对他说。
社团成员传来个噩耗。眼看比赛在即，有成员突然出点意外，没法上台。因为所担当角色比较重要在整场表演中戏份较多不可或缺，所以必须赶紧找到个替补。
“你认不认识身材比较高挑，长得可爱点女孩子？”许熙然在挂电话后就近问身边方默。
方默认真思索会儿：“只认识你们社团。”
许熙然当下摇头叹气。
“那完，熟悉姑娘也就那
几个。”他说。
着筷子尖安静地咀嚼。
许熙然又继续说道：“但你知道嘛，那只是假装下而已。”
方默点点头。
“既然知道邹瞬喜欢另有其人，那就没必要继续误导他，”许熙然说，“下次有机会再跟他澄清下好。”
方默终于开口：“随便你啊。”
表情真挚，语气诚恳。还向前逼近步。
方默快速摇头：“不不！”
“你没试过，怎知道自己不喜欢呢，”许熙然循循善诱，说话都特别熟悉，“试下，也许会爱上。”
方默十分坚定：“那不可能。”
“你有没有听过句话，”许熙然说，“恐同即深柜。”
“到底是谁出问题？”方默问。
他就站在许熙然身边，应该多少听到点电话内容，只是没怎听清。
“常天，”许熙然说，“这小子突然长水痘，现在已经离开学校回家。”
方默有些惊讶：“居然是他啊？”
“是啊，”许熙然说，“他说能把衣服假发都贡献出来。但是毕竟是男孩子嘛，尺码对般女孩儿来说稍许有点大。”
许熙然有点慌。方默这个人，不高兴起来特别明显。表情、语气，点也藏不住。他明显在闹情绪。眼下这话题，能让他不满可能性好像只有个。
“发誓没有，”许熙然抬起手，竖起四根手指，“你别听他胡说啊。审美取向是小遥那样。”
方默看他眼，很快又低下头去：“有病，关屁事。”
他和方默单独相处时，很少会气氛如此僵硬。
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许熙然浑身上下都不得劲。等吃完两人收拾好餐具同往回走，许熙然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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