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初怕他不信,继续道:“你想想,古代生产力不发达时候,人们衣服都是靠人手织布裁制而成,如果女人都只给丈夫做衣服,那单身人岂不是都没衣服穿?”
横刀半信半疑:“古代那是古代,古代还只能男女婚配呢,哪里能混为谈。”
安正初蹙眉:“就算不样,也没到这个程度吧?你这是哪里学来古文化知识?不能凭空歪曲历史文化啊?”古代男女大防那严谨,也没说不可以给其他人缝补衣服赚
安正初:……
这时候,他应该要跟横刀据理力争番正常金钱观念,再痛斥横刀关于恋爱双方应该保持平等和互相尊重……
但是——
面对黑脸横刀,安正初忍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
横刀错愕:“……阿酒?”
所有人不解地看着横刀。
横刀黑着脸瞪出馊主意熊猫眼,抬手扶着安正初转向自己。
安正初乖乖地顺着他动作转过来,眼睛还直往他黑脸上瞅:“怎,怎?”
横刀将聊天频道切为私聊,不悦道:“阿酒,你怎能去帮别人补衣服?!”为防止那几个懂唇语家伙偷看,他还特地换成华夏语。
“啊?”安正初茫然,“为什不行?是不是有什忌讳?”难道是什风俗?
安正初急忙握拳,掩唇轻咳:“抱歉。”他不是故意。
可惜眉梢唇角笑意盖都盖不住。
横刀眯眼:“有什好笑?身为对象,难道不应该考虑这些吗?这是作为你伴侣权利。”
安正初心虚得放下手,忍笑给他解释:“男耕女织只是家庭分工,跟所谓……”他歪头想想,“所谓伴侣权利没有什太大关系,给别人缝制衣服也不会有什特殊含义。”
横刀愣住。
横刀捏捏他软软手掌,不满道:“们刚刚在起,你就要去帮别人补衣服!你不觉得对是种伤害吗?”
安正初满头问号:“这,这有什关系?”
横刀言辞确凿道:“华夏语有个词,叫男耕女织,这是传统家庭分工。虽然现在婚配不局限在男女方,但是缝补纺织,从古至今,通常都是女方为伴侣服务亲密行为!这是伴侣才能享有权利。”他眼带控诉,“你刚刚才说喜欢,怎现在就要去给别人缝衣服?!”
安正初:……
横刀见他不说话,想到他缺钱现状,眉峰皱起:“就算为赚钱也不行!”他神情严肃而认真,“们现在是情侣,以后是伴侣。你要用钱自然有!还是说,你现在还要跟斤斤计较,不肯接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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