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飞雪连天,世间万物都似被夜幕淹没。
阿火裹着大衣,火红短发与眉宇间都是积雪,他在积雪中蹒跚前行,在座小山丘上坐下来。
凛冽寒风刮面,他只是恍然不觉,从怀中取出枚小小骨笛,就这样吹起来。
火跃三尺高:“受不!你们这对狗男男!要亲赶紧亲,难不成还要把你脑袋按过去啊?真是气死!”
说罢,阿火气咻咻地起身冲出帐篷。
阿火走后,段折锋又闷笑起来:“江辞月,你看看你,人家还以为你是故意拿乔。”
江辞月恼怒道:“还不是你提荒唐要求……”
“有花堪折直须折,这有什荒唐?”段折锋悠悠地说,“也许在很久以后,也许就在明日,死在你剑下——”
“不要说。”江辞月忽而低头,深深望进段折锋眼眸中,“师弟,不要说。永远不会再对你拔剑……”
江辞月将温热嘴唇贴上他唇角。
他很笨拙,可是很认真。
段折锋轻轻展臂抱住江辞月,将久违白芷香气抱满怀。
他们就藏在这冰天雪地永夜之中,在方狭窄逼仄小帐篷里,互相依偎着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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