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前走
几步，景添又看见贴在墙上
大幅海报。白鲸俏皮友善笑容此时再看，显得如此讽刺。
“你明明知道，还来看表演，不会难过吗？”景添问。
郑寻千安静地想会儿，没有给出答复。
片刻后，等走出表演场馆，他又拉住景添手，说道：“你难过话，
是会心疼
景添发会儿呆，说道：“不想看，们出去吧。”
郑寻千闻言点点头，并未表现出任何反对意思，站起身来：“那走吧。”
走到门口，景添又回头看
眼。
海豚们正对着观众摇头摆尾，模样可爱极。
看得景添怪难过。
可现在，眼前精彩表演仿佛是场酷刑。
“……喏，你看到那个海豚尾巴附近疤痕吗？”郑寻千伸手指，“有些海豚因为情绪上原因，会刻意伤害自己。”
海豚游得很快，时间并不能看清。可景添此刻也不想细看。
“为什
不早告诉呢……”他小声嘀咕。
“你也没问啊。”郑寻千说。
四溅，周围片掌声。
景添正想跟着鼓掌，心里猛地蹦出郑寻千方才对他所说话语。
这些给大家带来快乐水中精灵，此刻或许并不快乐。
饲养员拿着装满小鱼水桶，给海豚们发放奖励。海豚直起身来，上半身露出水面，来回挥舞鳍部，模样憨态可掬。
“……它们看起来很开心样子。”他对郑寻千说。
郑寻千见状终于良心发现，开始安慰他：“别多想，们今天不来，它们也样会在这里表演。”
“话不是这说，”景添快步走出去，“你这个人真……”
“嗯？”
不顾及别人感受。
景添摇摇头，没说出口。
“决定来海洋馆时候你就应该说。”景添说。
要是早知道，他肯定换地方。知道这些背后故事，眼中原本欢乐可爱景象完全变味。他开始难受。
“你想来嘛。”郑寻千说。
景添苦着脸嘀咕：“……那你干嘛现在特地告诉啊。”
郑寻千答得很快：“随口。”
“它们在自然界里不会用这种方式表达开心，”郑寻千说，“这是人类希望它们表现出样子。”
“……”
“海豚智力和人差不多，还拥有自意识，”郑寻千继续说道，“如果让你住在教室那大房间里，每天在窗口对着观众表演跳圈，你也会抑郁吧？”
作为个内向人，景添试着代入下，感觉糟糕透。
明明不到十分钟以前他还是个非常快乐人，对表演充满期待，心情满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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