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想到昨日，景添心中忽然跳出
个念头。他稍稍退后，待郑寻千又次靠近时微微侧过
头躲避。
郑寻千
嘴唇印在他面颊皮肤上，有些不满，用鼻子轻轻地蹭他两下。
他闭着眼咯咯地笑，更用力地搂住郑寻千，也学着郑寻千动作，在郑寻千颈项间蹭蹭，然后说道：“……
和楚忱韬肯定不是这种关系。”
郑寻千愣愣：“怎
提他？”
景添心想，你还好意思说。
郑寻千好像没听清，问道：“什？”
“高兴，”景添说，“高兴。”
他每次开口，郑寻千便吻过来，像是故意要捣乱，存心不让他好好作答。
“什？”郑寻千又次问道。
这个人，好像是故意。景添发现，却还是乖顺地配合，答道：“因为很高兴。”
颈项。
在这过程中，他们嘴唇有短暂分开过，但又很快重合在块儿。
时间流逝与他们交融唾液般变得暧昧且粘稠，景添分不清究竟过多久，只觉得大脑逐渐变得晕晕乎乎，和喝多时感觉有些像。
他是个酒量奇差酒鬼，最爱便是微醺时失控感。
“笑什？”郑寻千贴着他嘴唇问道。
“因为你昨天提，”他说，“……不记得跟他后来发生过什，但知道，跟他肯定不是这样。”
郑寻千没开口。
“你不要拿自己和他比，”景添说，“你们不样。”
郑寻千略微放松手臂向后退些许，额头和他抵在块儿，问道：“哪里不样？”
景添垂着视线，并不看他，用小到仅有此刻郑寻千才能听到声音回答：“……点也不喜欢他。”
郑寻千终于问个稍稍不同问题：“为什？”
因为在和你接吻。
景添眯着眼仰起头追过去，轻咬他嘴唇。
郑寻千好像也笑，景添皮肤清楚感受到他呼出温热气息，痒痒。
昨天那点不愉快，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
这是个熟悉问题，景添却没有再像方才那样矢口否认。
他稍稍睁开眼，看着因为过于接近而显得有些模糊郑寻千面孔，在轻微晕眩感中确认，自己此刻唇角确实是上扬着。
他想，他方才可能是从嗓子里溢出点声音，才被郑寻千精准捕捉。这本该有些羞耻，但或许是因为理智被空气中甜蜜气息所蒙蔽，他不自觉变得坦荡，想要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此刻心中所洋溢喜悦。
“高兴。”他说。
他声音全黏在块儿，有半融进郑寻千嘴里，变得含含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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