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行话,就算,不强求。
至少,他还拥有那个十分全面文件包,可以努力自学,只是辛苦点儿罢。
郑寻千本来就没有为他付出义务。
哦对……他
景添摇摇头,问道:“他以前会经常旷课吗?”
杨悦露出为难表情:“哪知道,可没这关注他。”
也对,谁整天闲着没事去留意个不熟悉同学有没有来上课?景添暗暗泄气,接着又想到,过去自己恐怕是知道答案,说不定还详细记录进那个笔记本。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未免太古怪。
景添告诉自己,心中这份意难平不是因为失落或者不甘心,只是从客观角度来说,现在发展实在有点不合理。
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在玩手机,或者看些自己带来闲书,甚至会趴在桌上睡觉。
偶尔抬起头来听讲,至多不过十分钟,便又会开始做自己事。
对他而言,上课好像是件很无趣事情。
那些景添全神贯注高度集中听讲依旧无法立刻消化知识,他只需要随便听下,不值得再多花心思。
和他坐在起,景添时常会因为巨大差距而产生挫败感。
第二天,郑寻千居然没来上课。
直到铃声响起,景添左手边座位依旧是空。
这些天来,景添大多都坐在教室同个位置,而郑寻千总是理所当然地坐在他旁边。
虽然上课时并无太多交流,但等下课,他们会起去吃饭或者去小自习室。
这对景添来说差不多已经成种习惯。
好歹也是发生关系,就这彻底不闻不问,刀两断,未免冷酷绝情。
可是,偷偷开溜、不回消息那个人,是他自己。
景添抬着头,脸认真看着讲台,老师在说些什,他却全都没听进去。
要不,还是主动去联系下吧?
就问他,愿不愿意继续指导自己。
他偷偷腹诽过,郑寻千可能根本没有特地来上课必要,以他能力,还不如自学,更省时间。
现在好,这家伙真不来。
“他后来联系过你吗?”杨悦又问。
没有,完全没有。
他们在那之后没有通过电话,消息记录停留在最后那句“始乱终弃”上。
“你们这是彻底闹掰啦?”坐在他右边杨悦小声问。
景添低着头,没吭声。
郑寻千这个人很奇怪。
过去,景添总默认着成绩优异好学生都该像自己这样,上课时专心听讲,回家认真复习。
可郑寻千在课堂上态度却极为敷衍,更像是个心思压根不在学习上只想混日子吊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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