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某个部位不适感随着时间推移虽已减轻,却依旧能不断提醒他过去究竟发生过什。
这对他造成冲击不亚于镜子里那个陌生时尚青年。
理论上,郑寻千该表现得对他更关心点吧?
“你说是不是?”杨悦追问。
“不来也好吧。
但他心里是有异议。
他想,他心里这种“怕”与恐惧截然不同,更类似于慌张不安。
想到他们之间可能发生过事,他便止不住得害臊。
郑寻千手不再向前,却也没有放下。
他用指尖碰触景添刘海,轻柔地在食指第个关节缠绕圈,又很快放开。
郑寻千没有起来医院。
“你希望起去吗?”他在杨悦叫车时这样问景添。
景添很紧张,答不上来,愣着不出声。
“好像会让你很不自在,”他又问,“你怕?”
承认这点会显得很没礼貌,景添在迟疑过后摇摇头。
样。
在最初震惊过后,他仿佛发现新大陆,饶有兴致,跃跃欲试想要打探。
可惜,郑寻千完全不配合,景添啥也不记得。
杨悦这副八卦模样,怎看都不像是听说恋人出轨时该有。
之前在医务室那番话,更像是为与学长抬杠。
他模样……有点严肃,”景添想想,对杨悦说心里话,“看到他就紧张。”
“他就是那副死样子,”杨悦若有所思,“想起来。
你之前有阵,不知道为什特别针对他,整天在背后骂他,好像看他很不顺眼。”
景添瞪大眼睛,又眨眨:“啊?”
“是不是那时候就有情况呀,”杨悦恍然大悟,“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
他轻声说。
景添面孔很快便烧起来,而始作俑者依旧显得很平静,仿佛自己方才只是进行最公正客观描述,绝无任何暧昧含义。
“不过……这家伙居然就这走,”杨锐说着摸摸下巴,“昨天才春宵度,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陪在你身边吗?”
景添也想过这个问题。
郑寻千闻言有些突兀地抬起手来。
当他指尖即将接触到自己面部皮肤,景添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
“你在怕。”
郑寻千说得很笃定。
于是景添连摇头都不敢。
景添正认真分析,杨悦又凑过来,压低声音兴冲冲说道:“回去以后,你给郑寻千打个电话吧?”
“啊?”
“跟他交代下情况呀,”杨悦说,“然后顺便问问……你们俩到底咋回事儿。
你不好奇吗?”
景添心想,是你自己想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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