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伴去世以后,关爷爷年到头独居,也不怎
关浔被他盯得久,表情有点垮,“人都在这儿,你还脸回味?回味什呢你。来啊。”
无数次幻想过这刻,终于变成现实。怎能简简单单地结束呢。
路敞抿抿嘴唇,再次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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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个长长长长步回去,关爷爷在客厅等他俩等都困,正靠在沙发上眯缝着眼睛打盹儿。
或许脸也是样红。
关浔罕有感到自己脸颊在发热,边接吻边还分出心思来胡乱地想着,等下次这种时候要在身边备个小镜子。他很久没见过自己脸红样子,有点怀念。
察觉到他走神,路敞稍微拉开点距离,用疑问眼神看着他。
关浔自觉心虚,用无辜眼神看回去。
这快就结束吗。别啊。
体验下不就好。”
路敞觉得自己紧张得呼吸都要消失,眼都不敢眨地看着他举动。
可近到半,关浔却又突然停下。
“先说好。”
他被之前经历留下阴影,心有余悸似说,“要是这个时候你突然又跟说什要做朋友,真会跟你打架,然后绝交。”
关浔把大门锁好检查遍,回来叫他去床上睡觉。
“谈完?”
关爷爷站起来伸个懒腰,扶着腰左右看看他们俩神色,满意地说,“这就对嘛。有事儿说事儿,好兄弟就不能留隔夜仇。”
“您可赶紧睡觉去吧。”关浔说,“瞎猜什呢。”谁跟他好兄弟。
“啧,还不能说。”
路敞指腹摩挲着他嘴唇,小心翼翼地像在抚摸失而复得珍宝。
是好看殷红色,有让人难以浅尝辄止柔软触感。
是。
路敞突然意识到,谈恋爱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困难。至少在确定关系十分钟后,他就已经察觉出其中非凡美妙来。
尝到恋爱滋味,谁还会甘心只当朋友啊。
路敞突然笑起来,微微低头主动迎上去,瞬间拉没剩下那点距离。
“不会。”
他们下子离得很近。他低声笑时候,震动似乎也能顺着接触地方传到关浔身上。说话时嘴唇开合,磨磨蹭蹭地也跟他擦碰在起。在这盏昏暗小路灯催化下,气氛点点暧昧起来。
关浔不自觉地往后仰仰。稍后回过神来,在心里嫌弃番自己这是什娇羞反应,于是又不肯吃亏地立刻贴回去。
有点痒,还莫名色气。像有细微电流从接触地方传开,是从未有过,能让他心跳跟路敞样乱陌生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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