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低下头来问道：“你叫韩昱飞，对不对？”
小朋友终于把视线落到
他身上：“你认识
？”
陈玄指指天空：“认识她。”
小朋友皱着眉有些疑惑地看他。
“你爸爸呢？”陈玄又问，“这
晚
小朋友
并不看他，依旧仰着头：“在看星星。”
于是陈玄也把头抬起来。
在厚重云层和城市严重光污染下，
片灰蒙蒙，什都看不清，连月亮都是朦朦胧胧。
“哪儿来星星？”他问。
“不知道，”小朋友摇头，然后说，“叔叔你要是看到，告诉声啊。”
然后他很快又在陈玄不知所措目光中笑。
“不介意，”他说，“希望你也能像喜欢她样那喜欢。”
陈玄在短暂惊愕过后终于回过神来，然后移开视线。
“胡言乱语。”他说.
其实莫昱飞在成年以后就逐渐变得愈发像他父亲。
飞这个名字已经没几个人会叫。早些年他去派出所想更改，但不符合条件，没通过审核。
当时陪同他起前去陈玄比他更失望。
“其实也不是很要紧，”当时才刚成年不就莫昱飞反过来安慰他，“如果有选还是更想姓陈。”
这孩子旦突发奇想起来收不住，差点就真用陈昱飞这个名字出道。但好在陈玄话，他还是愿意听。
但听话不代表他不委屈。
陈玄忍不住笑。
他蹲**子又问他：“你为什个人在这里看星星？你家人呢？”
然后，他看见这孩子抬起手，指向那片昏暗天空。
“妈妈应该在那儿，但现在看不见。”
陈玄顺着他手指又次抬头，视线中依旧是片昏沉。
只有笑起来时候，眉眼间弧度会染上几分陈玄记忆中最美好影。他很喜欢，所以才不敢多看。
但与现在所不同是，他在童年时长得和他母亲极其相似。以至于当年陈玄第眼见到，就毫不犹豫确定他身份。
他当时在夜色中看着那个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着下巴安静地看着天空小孩儿，震惊到说不出话。
终于恢复平静后，他走上前去同他搭讪。
“小朋友，那晚，你为什个人坐在这儿？”
“觉得没有被叔叔当成自家孩子。”他说。
陈玄赏他个,bao栗。
“这没良心话都说得出口，叔叔也不想要这种孩子。”
莫昱飞捂着脑袋撇撇嘴，然后说句让陈玄惊讶开不口话。
“知道，叔叔你希望姓莫，是因为你想在身上找妈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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