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1最终仍旧只有那句话，“抱歉，
没有权限回答您
问题。”
连
个人工智能，都学会
人类逃避法则。
“就当做你默认。”
许其琛放弃追问。
他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多久，总觉得这样下去是不行。收拾好心情坐起来，走到客厅，看见苏凛坐在沙发上，在他出来那刻，将自己手里烟灭。
他所做，只能是闭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你是那颗糖吗。
如果是，你愿意出来吗？
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是他所没有预备，他甚至有点后悔，昨天半夜如果他没有醒过来，是不是还可以继续装傻，假装成陆暄样子继续和他在这个世界多待会儿，或许还有下个世界，下下个世界……
“0901，你在吗？”
，可燃烧过后留下灰烬，却被他攒在心里，十年都不敢丢弃。
不知为何，进入到这些虚拟世界，就像是圆自己梦样，遇到每个都像是他影子，代替他填补这十年遗憾。
可是虚拟终究是虚拟，永远不可能变成现实吧。
他还是得摘下这张面具。
许其琛深深吸口气，身子往下缩缩，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脸贴着苏凛胸口，听不到他心跳声。他静静地开口，“你昨天晚上，做噩梦。”
“你什
时候知道。”
终归还是苏凛先开口。
许其琛远远地看着那个被熄灭烟头，哑着嗓子回答，“……在上个世界就发现不对劲，有过很多怀疑，但猜不到你究竟是谁，甚至不知道，你究竟是现实
“在，许先生。”0901声音很快出现，“您是需要核算点数吗，们正在……”
“不是，有别事要问你。”许其琛望着天花板，“这些世界里被攻略者，和样，就是现实生活中某个人，对不对？”
0901沉默会儿，“许先生，没有权限回答您问题。”
“为什没有权限？是因为你权限都是他给，对不对？”
“怎不说话。这些世界里被攻略者，就是这个系统管理员，对吗？”
苏凛没有接话，可他抱住许其琛手臂却微微地抖抖。
“你在梦里，叫着个人名字。”许其琛发不出太大声音，哑着嗓子用气声问道，“是谁？”
苏凛忽然松开他，缓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沉默片刻，离开房间。
许其琛个人缩在被子里，胸口闷得发紧，他离真相只有步之遥，可怎都不愿意迈出那步。
闭着眼睛去摸那颗糖，他现在仍旧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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