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其琛忽然又想起他们刚才对于时间
讨论。
没来由涌上
阵失落感。
“时间要是永远不会结束就好
。”
不想结束，不想终止。
“快到无可捕捉时候，就找不到结束节点。”
宋沅言很快反应过来，将身上人搂得紧紧，听着他在耳朵边咯咯地笑。
“你骗
！”
许其琛停笑，面对面看这宋沅言，副宁死不承认错误表情，“是你先骗！”
也确实是这样，宋沅言没办法，“你怎
知道？”
“猜。”许其琛拿自己额头磕下宋沅言。
眨下眼睛，“好啊，怎说？”
近在咫尺人伸手，轻轻地捏着许其琛耳垂，用十分可信认真表情个单词个单词慢慢说道，“Iloveyou.”
许其琛脑子里根无名神经嘣地弹下，满脑子都写满[就知道]这四个字。
以宋沅言心机，怎可能老老实实教他说英文，不骗他简直就不是宋沅言。
许其琛吸吸鼻子，依葫芦画瓢地跟着念遍，眼睛很快捕捉到宋沅言眼底闪过丝得逞后狡黠。
宋沅言吻吻他后脑勺，“在时空里，你与皆无尽也。”
听到宋沅言就这样引用自己无心提及诗文，许其琛忽然感觉到种错位浪漫。
他在宋沅言环绕着手臂里转过身子，面向他，凑到他侧颈，在跳动脉搏处轻轻咬口，嘴唇贴着那小块皮肤微微翕动，“那在时空里……”
“你是无穷无尽多巴胺来源。”
“楼下卖苹果老爷爷总是对他老伴儿说这句话。”他表情十分真诚，“说得时候还会抱她，亲她脸。”
说完又补句，“而且他无论早中晚，都会说。”
宋沅言揉着他头发，“你可太聪明。”
许其琛故意重重地压倒在他身上，压得宋沅言闷哼声，然后他才滚下来，“困，睡觉。”
宋沅言从背后绕过去，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像两把相亲相爱紧紧贴着汤匙。
“好，你现在可以对说晚安。”
这话说，就好像婚礼上证婚人说完大堆连篇累牍台词，宣布两位新人现在可以亲吻样。
许其琛往宋沅言身边挪挪，后来干脆趴到他身上，凑到他耳朵边。
字句，像个乖巧无比好学生。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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