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其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因为观察
方式不同吗？”他想起来苏轼文章，“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
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
皆无尽也。”
“有这方面原因，其实这个理论解释起来挺复杂。”宋沅言手指碰
碰钢笔，趁它快要滚落桌面时候将它接住，“不过除物理学上原因，还和些大脑神经之类东西脱不开关系，刚刚看那本书就是讲人体生物学。”
许其琛伸出只手，将刚才宋沅言看那本书拿起来，翻翻，全是英文，然后装出脸困惑样子将它放回去。
“时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大脑种感知和估量。”
宋沅言也学他样趴在桌子上，伸手轻轻戳戳许其琛额头，“们脑子里会分泌出种名字叫多巴胺物质，有人研究过，这种物质会影响们对于时间判断。”他手指挪到许其琛脸颊
下杯子，非常配合地说好，然后还装作副真什
都不懂样子，看着宋沅言写下行行英文，然后逐字逐句地教他念。
Anna醒又睡，睡又醒，好几个来回，宋沅言已经教他足足十句话，都是些必要日常用语。许其琛心里涌起股恶作剧得逞愉快感，脚趾轻轻地蹭着Anna肚皮上毛，眼睛悄悄地瞟着低着头认真写着宋沅言。
“就学这些吧，今天。”
许其琛点点头，睡够Anna有些饿，慢悠悠地走回房间进食，许其琛将腿放到对面宋沅言大腿上，装模作样捏着那张纸默念起来。宋沅言则是将自己椅子背上毯子扯盖在他脚上。
月亮逼退不愿离开太阳，携着星光爬上墨蓝色天幕。许其琛伸个懒腰，收回自己已经快要麻掉腿，仰着脖子凝视着天空，“时间怎可以过得这快，转眼星星都出来。”
宋沅言合上自己面前书，笑着感慨，“时间本来就是幻觉。”
许其琛听到这句话，觉得很有意思，大概是文字工作者职业病。蹬蹬宋沅言膝盖，“为什这说？”
宋沅言用手撑着下巴，“这句话不是说，是位有名科学家说。”
许其琛点点头，双手交叠，下巴尖抵在手背上，眼睛望着宋沅言，副虚心受教模样。
宋沅言想想，解释道：“不用说整个宇宙，就是在这个阳台，也存在两个完全不同时空。”他眼睛轻轻瞟眼许其琛脸，“你现在所感受到，和所感受到，是两个不同时空。因为们有着完全不同时间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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