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霖儿……”
何雁茵又道:“除此之外,相信谢老爷您也清楚,谢霖自出生起便是替人挡煞,虽说是学医,可老祖宗东西有时候不得不信,他腿疾也是替宋小少爷挡灾,他身上是有煞气,如今又是枉死……”
做生意人最讲究风水,谢老爷这生,独子福薄命浅,独孙又在回归本家之后横死,即便是再不相信这些人也不能不害怕,“那……你意思是?”
“们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谢老爷,今日正值更岁之际,若是不尽快将此事低调处理,怕是来年年都……”
何雁茵这番话,说得谢老爷心底发麻,原本他就是十分迷信,见此情形更是不能不怕。
决定写下这封信。现在孙儿处境十分艰难,因此不得不防。
日前在何小姐聚会上,孙儿不慎听见姑母及表哥对话,言语中似有提及父亲患病与家庭医生之事,但当时孙儿尚未知晓自己身世,仅仅只是宋家家仆,并不敢肆意揣测声张。
如今回归本家,侍奉父亲,细想当日之事,深觉不妥,便求助于海外学医归来何小姐,协助调查父亲所用药物,何小姐如今还未给答复,亦未曾告诉何小姐有关宴会当日之事,仅仅嘱托她替验药。但表哥似乎已经知晓就是当时撞破他二人谈话之人,多次威胁,孙儿恐真相不能得以大白,故书此信以防万。若孙儿当真有何不测,但请祖父务必尽快联络何小姐,以查明事情真相!
霖儿敬上
“来人!去把那孽障给捆!关到柴房不许声张!”急火攻心,谢老爷猛地咳嗽几声,何雁茵安抚几句,“谢老爷,人死不能复生,请务必保重身子。”
更何况,如今整个族亲人都聚集在谢公馆,若是不尽快处理,恐怕人心惶惶,第二天便要传遍江衢,
“千辛万苦寻回来孙儿,没想到……没想到……”
见家仆匆匆离开房间,何雁茵犹豫阵,开口道:“谢老爷,方才看过,谢霖死因是服用安眠药,这亲笔信却并非他遗书,想来必定不是z.sha。不知最近谢霖是否患病受伤,需要服药?”
谢老爷皱起眉头,“霖儿昨日才受伤,服些镇痛化瘀药。”他看眼桌子,“就是这些药。”
何雁茵查看下,摇摇头,“不对,这些药都不会致死。”她看眼谢老爷,“怀疑,谢霖药被人偷偷换。”
“谢老爷,谢霖身子几乎全凉,想来已经死有段时间,今日是除夕……谢公馆似乎来不少族人,此时涉及家族内部争斗,实在不宜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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