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搓不掉。”
“要卸妆油才能弄掉。”牧遥拿出卸妆油,递过去,“喏。”
许其琛看眼牧遥手心里小罐子,瞪他眼。
“不想再看到它,你拿走……”
牧遥见状,笑得直不
“想……和你正好相反。”
潮热洗手间,微妙气味。
被汗液紧密黏合两个人。
粘稠化学反应。
切结束时候,许其琛已经完全瘫软,提不起丁点力气,只能半靠在牧遥身上,开口都是黏黏糊糊,“没吃饭,站不住……”
现在许其琛,看起来就像是个被人揉捏太久、完全熟透水蜜桃。
汁水全都封锁在那层薄薄粉色外皮。
轻轻戳,就会流出来。
许其琛觉得头晕得厉害,心里认定嫌疑犯是装修遗漏下来有害气体,扶着墙想站起来,“们出去吧……”
牧遥却用手臂将他圈起来。
在许其琛看来。
酸,是世界上最具有冲击力味道之。
在舌尖引爆个炸.弹,刺激出源源不断唾液,让整个口腔在瞬间变得湿润敏感。
这个吻,远远比之前任何个要来充满渴望。狭窄而逼仄空间将两个人理智统统锁在门外,只留下属于天性东西,钥匙丢,不到燃烧殆尽那刻,谁也别想逃出去。
牧遥舌头灵巧地游移着,轻柔舔舐和纠缠,好像种怪异术法,让许其琛全身上下骨骼在瞬间消失殆尽,连抬手力气都被抽走,更别说抵抗。
“等会儿背你回去。”
“穿着女仆装吗?”
“闭嘴吧。”
歇会儿,两个人这才走出隔间,才发现外面天都黑。
许其琛对着镜子看,自己脸上到处都是口红印,叹口气,拧开水龙头。
“如果不呢。”他唇妆因为亲吻而变得塌糊涂,让许其琛心里产生种异常情绪。
“主人。”
这个称呼让他心跳滞。
“不想出去。”
牧遥贴近许其琛耳侧,啄下他耳垂。
氧气稀薄促使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不自觉发出颤抖吸气声,这声音对他而已只是缺氧应激反应,对于牧遥却是致命诱惑。他终于放过许其琛嘴唇,口红颜色全都印在他唇边嘴角,和这张脸混合在起,呈现出清纯至极艳丽。
许其琛扶着面隔墙,低头不住地喘息。
“觉得很甜啊。”
越是这样,越是想要欺负他。
许其琛皱着眉看向牧遥,脸上开始泛起轻微红色,他脑子里忽然冒出这样个奇怪而贴切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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