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
白磊举手示意，“过。”
易连禾看
他
眼，立刻走到谌述身边。
谌述听到卡声后迅速出戏。调整好心态，甩甩手掌。
用力砸下后
红印慢慢显现出来。
串流畅华美音符在空气中舒展开来，热情欢快。
却不是他所钟爱音乐。
这是易连禾为他重新编排曲子，只有这段。并不是《祷告者》，但与原曲伴奏相和，听起来诡异融洽。
像书里说，内里爬满虱子锦袍。世人却只看到表面华贵。
谌述发挥很好。易连禾听得满意，心却越悬越高。
说并不准确。
他站起来，在钢琴旁踱步。口中喃喃道，“
知道能写出来。”
那些旋律飞旋在他心头上空，离得那
近。可是他却无法抓住。
又或者说，不想抓住。
创作，是源于热爱。而并不是为所谓证明自己，为受到你们追捧。
察觉到易连禾走到身边，他转头正要说话，却见他脸担忧地越过自己，伸手心疼地抚摸琴键。
谌述：“”
可把您给担心坏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问题。
谌述：要钢琴还是要。
“这根本就不是！”
低声嘶吼中，牧野终于厌倦自己指下虚伪音符。他收回手指紧握成拳，在琴键上用力砸两记，仿佛是这面前乐器逼迫他不得不弹奏出不尽人意乐曲。
他双目猩红，喘着粗气拿起钢琴上手稿用力撕碎，丢到空中。
雪花般碎片纷纷扬扬落下来。牧野双手无力地垂下，视线却直盯着脚边支离破碎稿纸，若有所思。
他身上，自毁灭特质从这里被隐隐揭开。
不想这样写歌。
可如果拒绝，或是写不出让你们喜欢歌，就会被丢弃。对吗？
牧野坐回琴凳上，突然露出个笑容。
他刘海长得遮住眼睛。笑起来时脸上肌肉僵硬地拉扯着，表情阴森扭曲。
半晌，他自嘲般“呵”声，手指又悬于琴键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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