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这茬,两人又聊些其他朋友近况。
谌述这才知道,以前吵着非巨富不嫁女孩已经当妈妈,和丈夫守着小小店铺却也过得其乐融融;立志去做飞行员男孩体能总是不及格,索性改专
易连溪看着他,时不知道该说些什。
“你这什表情啊,都好多年。都没什感觉。”他撇撇嘴,掩饰眼里冷漠,却忍不住讽刺地笑。
“没有他们,也没有现在。”
如果不是他们走投无路把他“卖”给汇星,现在谌述大概也会像易连溪样,读喜欢专业,硕士毕业就从事喜欢职业。
演戏对他来说,只是份工作。
再再后来,他脸只出现在大银幕上,想看还得收费。可以说非常没有同学爱。
谌述也笑起来。“其实连自己都很懵。那时候每天都忙,糊里糊涂得也不知道在干嘛。”
“后来做很多自己没想过工作见识到很多事。再想找你们吐槽时候,才发现好像没什能说。”
圈子不同。易连溪点头表示理解。
“叔叔阿姨近况怎样?身体还好吧。”
止,没继续往下说。
“总之谢谢你。”
她小口地抿着咖啡,垂下睫毛在眼底遮出小片阴影。
谌述静静地看她会儿,问,“为什辍学?”
“”
他是“被选择”那个。至于他是否真热爱这份工作,从没有人问过。
“其实爸也走得很早。你应该也不知道吧,也是好几年前。”
易连溪没有听出他语气里自嘲。她叹口气,端起杯子,喝个咖啡喝出借酒消愁架势,惆怅得很。
“也是。时间久,再大伤痛都淡。”
谌述:“”这是什比惨大会吗。
谌述神色变瞬,眼底凝出层冰霜。他清清嗓子,简短道,“死。”
易连溪以为自己听错:“什?”
“爸妈,早死。”谌述又重复遍,“好多年。”
明明说是至亲父母,可他看起来很冷漠,好像那两个人是跟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陌生人。
“抱歉。没想到。”
易连溪放下杯子,轻声说,“生病。”
她没有再往下说意思,显然是不希望旁人插手。
谌述看得出来,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你呢?”易连溪笑笑,表情又变得明媚些,“你当时转学连个地址都没留。给你打电话十次接次,还以为你是有意要避开们。”
谌述小学毕业就搬家转学。后来听说他进演艺圈,再后来要见到他就只能通过各种媒体采访和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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