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刚才你给看聊天记录……里面有些话,真不是臻哥风格。”
乐溪南嗤笑声:“你跟他关系再好,能知道他撩骚时候会说什话吗?”
乔霖舔舔嘴唇,僵硬着,点点头。
“……什意思?”乐溪南皱眉。
“也不想冤枉好人,”乐溪南拿过纸巾,胡乱地在脸上抹抹,“但你想要相信,至少也得拿出点猜测以外证据。”
这可怎办呢。
服务员再次端着盘子推门进来,看眼桌上完全没动过筷子几道凉菜,又说起方言。
这次,乐溪南用普通话回答:“没有,没有不和胃口。”
服务员上两道热菜,走。
慨,说池向臻这个人真是神奇,若非心机极深,那就是个千年难得见滥好人。要不然,谁会被迫害成这样还愿意站在对方立场考虑,去思考人家是不是另有苦衷。
可池向臻哪有什心机呢,听听他平时说得那些混账话。这个人何止没心机,简直缺心眼。
这事儿乔霖不能细想,想多心疼。
“你有没有想过,万,哪怕只是万,他真是冤枉,那岂不是太可怜,”乔霖不愿放弃,说得极为认真,“没有做错事人不应该遭受这样对待吧?”
乐溪南低着头,沉默几秒后,轻声说道:“那又做错什呢。”
“他……不会问人要luo照。”乔霖说。
乐溪南看着他。
“因为……因为……”乔霖很清楚意识到自己脸变红,可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他从来没问要过……平时也不会这跟说话。臻哥这个人在这方面还蛮……蛮害羞。”
乐溪南依旧看着他,只是眼睛睁得更大些。
“你看,连这个都跟你说,”乔霖冲她憋出个尴尬笑容,“很信任你吧?
“吃点吧,”乐溪南招呼他,“都端上来,别浪费。不过可能不合大明星口味。”
“怎会,”乔霖拿起筷子,“小时候过年都不见能上这样馆子吃顿。”
两人安静地夹几口菜,气氛沉闷且古怪。
“要饮料吗?”乐溪南问。
“不用,喝茶,”乔霖放下碗筷,“……想到个旁证,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信。”
她把个问句,念成陈述句。
当最后个字音落下,大颗泪珠砸落在她攥紧手指上,纤细洁白指关节轻轻打着颤。
不过短短五分钟时间,这个看似坚硬强势女孩竟突兀地落泪。
乔霖赶紧抽两张纸巾递过去。
“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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