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真美好。
乔霖自认和美好扯不上什关系,甚至想到这句话都会抑制不住羞耻。但他也会因为这句话变得高兴点点,变得幸福点点。
这样心情适合接吻。
乔霖仰起头来,却见池向臻正瞪大眼睛,望着他们身后地板。
“小黄,别!别!”他大喊。
他还可以替他生气,替他破口大骂,替他委屈和不甘心。
他可以为自己而坚硬,也可以为池向臻变得柔软。
“你没有错,”他搂着他,话语并不大声却极为用力,“你很好,解过你人都会知道你有多好。那些胡说八道人都是垃圾王八蛋,他们根本不配评价你,去他妈。让知道到底是谁在捣鬼脚把他肠子从嘴里踢出来。”
池向臻愣会儿,伸手拍他背:“消消气,消消气。”
语调间,又带上笑意。
痛,对被捅刀子人说流血太过软弱。
鲜血和疼痛从来不是被选择。
池向臻明明是受害者,他可以生气,可以抱怨,这是人之常情,最自然情绪表达,为什非要逼着他为难自己。
“怎啦?”池向臻睁大眼睛,“说错话?”
乔霖摇头,伸手用力抱着他,把眼泪抹在他皮肤上,接着又抬起头来亲他脸。
乔霖慌忙回头,只见乔小黄正在地板上团团转,
“又觉得惭愧,”他抱着乔霖,叹口气,“你带给都是好,今天却害你会儿难过会儿生气。好像是把快乐建立在你痛苦上似。”
乔霖心想,这句话明显不是这个意思,池向臻是不是有点文盲。
然后他又想,什今天啊,你这家伙害生气次数还少吗?真是心里没点数。
“刚才还没说完呢,”池向臻继续说道,“觉得叔叔说也有道理,也想要那做,只是勉强很久,发现根本做不到。下飞机以后因为怕再看到那些,手机都不想开。可见到你以后,突然发现那也不是很难,根本没什大不。”
乔霖后知后觉,想起池向臻不久前对他说话。
池向臻还是慌张,试图向他解释:“没有别意思,是想说,是想说……你怎这好呢。”
乔霖低下头,不再看他,心里偷偷想,如果这就算是好,那定要永远这样好下去。
池向臻总爱说他逞强,明明自己也不遑多让。些他偷偷在意着东西,非要装作云淡风轻,仿佛那样就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事实上,他依旧会为这世上有个人心疼他为他落泪而感到欣慰。
既然如此,从今以后,他来替他掉眼泪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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