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早晚也要认识吧,”池向臻说,“就算现在暂时不急……未来,总会要见面。只要她不介意,提前点也没什不好啊。”
“……”
“暂时不方便说话,你就跟她说是你好朋友,”池
“你外婆住在哪家医院?”池向臻问。
“怎?”乔霖警觉。
“她要是寂寞话,很闲啊,”池向臻说,“以后搬过来,你没空时候,可以经常去看她。”
“……”
池向臻继续说道:“现在还在选地方,你把医院地址告诉,能住得近点。未来要是方便,还能把她接出来。就算服务再好,医院病房总不如家里舒服自在嘛。”
隔好会儿,池向臻才轻轻地应声:“嗯。”
“真没事儿。”乔霖说。
池向臻还是没开口。
“这件事般不提,”乔霖怕他低落,不得不反过来哄他,“这是高中毕业以后第次跟人说。之前,也只有被迫跟学校班主任报备时提起过。”
池向臻依旧没开口,乔霖却敏感从手机里捕捉到些别声音。
霖深吸口气,“因为没见过。”
他说完后,两人同时安静片刻。
“没见过?”池向臻小声重复次,语调中带着明显不解与讶异。
“嗯。”
“抱歉,他们是……去世……?”
“不用啊,自己也是这考虑,”乔霖又卷被子,“上次不是说,会找距离医院近地方。”
“你忙呀,再近,抽不出时间有什用,”池向臻说,“比较闲嘛。”
“她又不认识你!”
“怎可能,她难道不看你节目吗?看肯定认识吧。”
“不是这种认识……”
是柔软、带着点兴奋与雀跃呜呜叫。
“你把小黄抱起来啦?”乔霖问。
“嗯。”池向臻说。
乔霖认为池向臻有把小黄当成他替代品嫌疑,也不知现在是不是又在狂撸狗头,把懵逼小家伙伺候怪高兴,隔着电话都能听见声音。
又或许,是被乔霖提前禁止“恶心巴拉话”后所想出曲线救国式安慰办法。
乔霖张几次嘴,最后说出口话乍听语气内容都显得十分冷硬:“先说好啊,没觉得自己很可怜,你听完以后别说恶心吧啦话。”
池向臻迟疑:“呃……”
“没死,跑,各自分开跑,从有记忆开始就没见过他们。不过也可能已经死,只是不知道吧。”乔霖说得很平淡。
池向臻时没说出话。
“不是气话,”乔霖说,“也没怨恨。反正……就是这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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