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就是整天猫在家门口暗中观察顺便给写写信,”池向臻说,“要是他也偷内裤还拿去穿可能真会打他。”
乔霖表情瞬间僵硬:“……求你,别说这个。又想吐。”
“哦,不好意思,”池向臻清清嗓子,“不提。”
乔霖看他眼,接着抬起手来也咳两声清下嗓子,说道:“那个卡片……对有特殊意义。可是被那个变态碰过以后实在是……
可是池向臻非要开导他。
“很正常,第次遇到这种人时候也挺慌,”他看乔霖眼,“那时候大概跟你现在差不多大,你今年二十对吧?”
乔霖点头。他方才还想着要立刻逃离,此刻他又对池向臻说内容产生几分兴趣:“那个人做什?”
“有个男,也不知道怎找到家,每天给写信,”池向臻说,“不是寄过来,上面没贴邮票也没盖邮戳,就这插在家门缝里。每天都有,开门啪下掉地上。”
“……然后呢?”
乔霖微微蹙起眉头。他不是很想再讨论这个话题,那会让他回忆起当时强烈不适感。
而且,被当成个胆小鬼感觉也不好受。
“主要是没见过世面,”他故作轻松,“回生两回熟,开过眼界,以后再遇上就能稳住。”
“这种眼界还是算,”池向臻说,“最好是别再遇上。”
乔霖配合着笑笑,没接话。
“报警啊,”池向臻说,“可是他又不偷又不抢,也没拿怎着,教育两句就放出来。完还阴魂不散。没办法,最后搬家。”
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可不难想象,当初必然是番周折。
乔霖舔舔嘴唇,鼓起勇气问道:“你……会不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还有点点害怕?”
“有吧,”池向臻点头,“心里瘆得慌。而且那个人挺滑稽,报警以后他又给写信,跟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奇不奇怪,不然该怎办,跟他打架还是接受他和他谈恋爱?”
“呃……”乔霖接不上话。
“以前遇到过几次类似,但这扭曲也是第次见。”池向臻又说。
乔霖抬起头来看他:“臻哥你……到底想说什呀?”
“没什啊,”池向臻也看他,“怕你钻牛角尖,陪你聊聊。”
乔霖呆滞几秒,移开视线,笑容僵硬:“没事,挺好。”
这番好意,他实在承受不起。人都有不擅长事,乔霖希望池向臻能赶紧认识到自己在这方面欠缺,别再勉强,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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