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动机在他,源头也在他,切都与宋煜无关。
“因为宋煜以前总是想和保持距离,想远离,所以对他需求其实是有点病态。”
他说着,竟然笑出来,“就像过敏样,医生说这个你不能吃,那个你也不可以吃,因为你过敏,吃可能会死。好,不碰。虽然这十几年都很听话,但其实有时候特别想吃。现在想和个人待在起,也不可以。所以想待在他身边想得快疯。”
“不懂,喜欢个人明明不过敏,但为什也有这多不良反应啊?”
“发现自己喜欢他时候,真好难受,完全不能去想宋煜哪天和别人在起之后该怎办。可真在起,又觉得煎熬。不敢回来看你们,也不敢给你们打电话。这条命放在任何个家庭都是负担,难养活,还这自私,你们把当成亲生儿子去养,却做出这种事。”
。方才那些令他驻足争吵和矛盾像是重拳锤在胸口,但这些字才是真正尖刀,刺进去瞬间,太锋利所以不痛,等到知觉反应过来,才会锥心刺骨。
大滴大滴泪落在上面,几乎要将那些冷漠印刷体洇开,剥离出纸里藏着脆弱灵魂,让他解脱。
“乐乐,你怎?”林蓉胡乱抹眼泪站起来看向他,“怎这样就过来?生病吗?”
听到这些话,乐知时觉得更痛。
他努力让自己不要抖,镇定些,垂下握住那张纸手,也擦掉脸上眼泪,望向他们。
他手不自觉攥紧,纸张都被攥得发皱。
看着
“宋叔叔,蓉姨,对不起。”
乐知时想,自己此时下跪可能像是种要挟,所以很深很正式地鞠躬。
“这个对不起不是表示歉意,是真很对不起你们,辜负你们养育之恩。蓉姨你记得之前生病吗,你还来学校看,就是那段时间,借着生病向宋煜表白。”
他闭闭眼,又睁开,字句说得十分肯定,“所以这件事归根结底,是主动。如果说真有诱导,也全部都是诱导宋煜进行,在这段感情里,宋煜其实很被动。”
乐知时红着眼,唇色苍白,但眼睛很亮,坚定又镇静,“从小就对宋煜有很强分离焦虑,度焦虑到不太正常程度,所以从小到大做很多出格举动,比如强行要和他睡在张床上,想和他牵手,想抱他,甚至在他还只是哥时候就想吻他,就连所谓表白都是在发烧和痛哭时候对他说。你们说,那种情况下,宋煜要怎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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