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是她去实验室,宋煜拦不,毕竟那是她父亲实验室。
但他也无法忍受这种被迫相见和安排。
有些话宋煜想当面说清楚,但张斯耘觉得谈话应该找适合谈话地点,比如校内咖啡厅。
“你说话很绝对,好像恋爱在你这儿是种职业规划样。”张斯耘听到这种话,并没有感到多失落,而是直接笑出来,手指捏着银匙轻轻搅着面前咖啡,眼睛却望着坐在对面宋煜。
“你猜没错,是很喜欢你,所以你大可以更加直接地拒绝,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说话委婉人。”
还要懂事和听话。不询问任何关于张斯耘事,不会表现出任何不开心面,主动给宋煜分享笑话和身边趣事,对宋煜所有亲密举动都像是在进献自己为数不多能量。
宋煜挽留他在公寓住,乐知时也欣然同意。但是他晚上都睡不好。
乐知时睡得很香时候是很放松,会毫无顾忌地压着宋煜手臂,但最近他不是,他很小心地调整着姿势,呼吸都很轻。
早上起来时候,宋煜亲吻他额头,问他睡得怎样,他抿着嘴唇笑,眼睛也弯着,表情真诚地说睡得很香,然后和他拥抱,仿佛很害怕失去他样子。
在别人在场时候,会有人开他和张斯耘玩笑,称呼她为“新来美女”,乐知时也会点头应和,说她确实很美。但在无人角落、在只有彼此公寓里,乐知时会遍遍地抱他,不断地和他亲近,甚至主动邀约,好像希望从亲密接触里获取和证明什。
“不过……”张斯耘用手托着脸颊,“既然你是单身,应该也有追求你机会吧。”
“不是单身。”宋煜冷静地向她表明,语气坚定,“有恋爱对象,而且非常爱他,很在意他想法。”
张斯耘顿顿,仿佛在思考什,她试图从宋煜脸上读出丝说谎证据,但并没有,宋煜坚定得仿佛这辈子眼里只有个人似,痴情得可以。
“原来如此。”她大方笑笑,“那就暂且搁置追
宋煜从青春期萌动之初就想要占有乐知时,但并不是这样乐知时。
周组会上,张教授当着所有人面,称呼宋煜为“自家人”,令他很不适地起身,借口去洗手间直接离开会议。
想吐。
这切都让他透不过气,像张巨大网将宋煜罩在里面,而乐知时失魂落魄地流落在网外。如果乐知时任性些,向他抱怨或发脾气,宋煜都不会觉得难过。
但事实上,张斯耘来学校第二次,宋煜就礼貌但明确地表明自己不打算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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