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喜欢是无害
，可能在你眼里
就是简单喜欢，连自己都没有去定义。但很挣扎，对你占有欲已经超出负荷
，所以才会在半夜穿着睡衣跑去找你，听到
些无关紧要话就会自怀疑。”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始终没有给出布丁，“为快点见到你，连理由都找得很临时，没办法和别人说出口。十八岁时候你说还是孩子，那十九岁呢。”
在宋煜为此失眠时候，乐知时不断地、用尽切办法抹平他们之间时间差、信息差，所有他能想到差距。
“有资格说爱你吗？”
看见乐知时颤抖睫毛和发红眼尾，问出这样句话，宋煜最后根弦终于断。
决定，给留有余地，但你有没有想过。”
“宋煜，”乐知时垂下眼睫，眼底泪水轻轻晃动着，“是你让感受到别人那里完全没办法感受爱，给从任何人身上都得不到感情，从小到大，十几年，眼里就只看得见你。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能和你在起，从来没有变过。都到这种地步，你还指望去喜欢上其他人吗？”
他握住宋煜手，抬起眼，哪怕再倔，发红眼底终究没有留住那滴眼泪，落下来，“从你接受到你身边去时候，就已经没有其他选项。是你让没办法爱上其他人，你怎
可以给留其他退路呢？”
乐知时语气从没有这决绝过，“没有退路，只有你。”
宋煜陷入很长久沉默，最后坐到他身边。
他没有给予回答，而是直接将乐知时压在沙发上，吻上去。眼镜挤压在两人贴近脸颊，发出金属碰撞声音，几番干预之下，宋煜扯掉眼镜，随手扔到地上。
沙发皮革很凉，乐知时手腕被宋煜摁住，无法动弹。但宋煜呼吸是热。爱人身体重量压上来，仿佛堕入湖水之中，被宋煜身上熟悉味道包裹，乐知时在从未体会过激烈与窒息中渐渐失控。
他喜欢温柔宋煜，也喜欢把自己完全
乐知时眼泪是滴滴落，他就下意识伸手去擦，次又次，像个只会执行简单指令机器人。
“不想只要段时间，不够。”
客厅灯光下，乐知时白到几乎能看清青色血管上眼睑微微有些肿，很脆弱，像是蹭蹭便会破掉。他睫毛长而柔软，脸颊皮肤也很软，身上穿着很舒适珊瑚绒。但他表情、语气，全都是骨子里倔强。
“要全部你，要很久很久。”
宋煜抬起手，碰碰他脸颊，被乐知时握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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