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时也停下来，盯着他
脸，有些茫然。
“别人同意让你参考
乐知时也走过去，像个学人精
样拿起那个烛台，没作商量就直接扔进宋煜推购物车里，以为宋煜不会发现。
“这个不能买，买也不能点燃。”宋煜拿出来放回原处，“万引起哮喘就麻烦。”
“好吧。”乐知时很可惜地看眼。眼睛又追上那对小情侣背影，发现他们在买挂在墙上画。
“
们也买个画吧，你墙空空。”乐知时抓住宋煜胳膊。
宋煜低头，乐知时手细白修长，指甲修剪弧度也很好看，手背上还有小块针孔淤青。他抬头看着乐知时，“你知道你现在像什
吗？”
当年自己也算是他们自由爱情小小见证。
乐知时醒过来，看见宋煜在发呆，自己望眼窗外，又摸摸宋煜手臂，声音很轻地叫声哥哥。
宋煜回过神，看向他，“醒。”
命运如果为他换条更轻松路径，宋煜大概也会为这句哥哥而放弃，心甘情愿选更艰难开局。他确需要个陌生邂逅来减轻负担，但三岁时站在卧室门边那个乐知时也很需要他。宋煜想，他永远无法关上那扇门，拒绝那个小孩。
十五年记忆就是所有问题答案。
“像什？”
“着急抄作业小学生。”
乐知时对他这个形容很不满意，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是邯郸学步。
宋煜推着车往前走，乐知时飞快跟上他，很直接地在他旁边说：“那是因为是第次跟男朋友逛家居超市啊，参考下其他人建议不行吗？”
听到某个不熟悉称呼，宋煜车都顿下，像是轮子卡住似，差点脱手。
“喝点止咳糖浆。”宋煜拧开药瓶，倒半盖子，递给乐知时。
乐知时很讨厌这种药，皱着眉迟迟不接，“没有咳吧。”
宋煜没给他太多狡辩机会，直接把盖子递到他嘴边。乐知时逃不，只好老实把药喝，他也不想逛着逛着突然发病，太扫兴。
他们以前很少起逛超市，除被林蓉强行拉去办年货，这是过年时全家集体活动之。宋煜高效、怕麻烦，不喜欢漫无目地买东西，他会提前想好需要什，然后速战速决，否则就是浪费时间。但乐知时不是，他喜欢充满人情味地方，超市和家装市场都是，在这种地方他可以待上整天。
路过对男女大概是新婚夫妻，女孩儿很兴奋地拿起个香薰烛台，告诉身边年轻男人，这个可以放在他们卧室里，言语间都是对未来生活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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