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若有似无声音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大,阵又阵,或急促或绵长,还夹杂着些课上没学过可大家都懂日语词汇。
凌谦僵硬地把视线挪回贝唯西脸上:“这是……”
贝唯西快速起身,半跪到床上再次砸墙,比方才更用力许多。
“老兄,能不能开小点声!”他大喊,“天还亮着呢!”
隔壁那男声不以为意,语气兴奋:“贝哥这个好正,你快过来看看!”
“还舒心呢……你网课都没法上,”凌谦说,“这样肯定影响学习。”
“偶尔罢,”贝唯西说,“刚才在讲错题,那些都会,不听也行。主要是你难得来,也没心思再听。”
凌谦红着脸扭过头去:“偶尔你怎那熟练?”
贝唯西挑下眉毛,有些浮夸地说道:“哇,才两个多星期没见,越来越聪明呀,那会观察细节?”
“你这样下去……”
好阵没见,贝唯西模样似乎有些改变。
凌谦过去只觉得他长得端正,看着舒服,如今再细看他眉眼,总觉得要比记忆中更精致柔软,整张面孔既漂亮也帅气,让人挪不开眼。
他看起来特别好,和这个糟糕地方格格不入。
“……这里不好。”凌谦说。
这话没头没脑,久别重逢,完全不是合适开场白。
眼看凌谦脸都白,贝唯西终于急:“正你个头,这儿有客人呢!你戴个耳机行不行!”
“耳机坏!边不出声,没感觉!”
这房子墙壁未免太薄,两人隔着墙对话简直毫无障碍,由
“放心吧,”贝唯西笑着打断他,“对有点信心,觉得自己现在状态挺好。”
凌谦刚要再说什,突然皱起眉头,转头看向贝唯西方才所敲打过那面墙壁。
似乎隐约有些声音从那儿传过来。
虽听不分明,但那绝对是个女声,断断续续,饱含情绪。
贝唯西顺着他视线也看过去,两人同陷入沉默。
凌谦潜意识知道自己不该说出来,可克制不住。他心里难受,那种情绪和委屈很接近,让人想哭。
贝唯西笑下:“会吗,觉得还行啊。”
他说着,缓缓扫视圈这个狭小房间,又说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地方小,打扫起来也轻松,不花时间。”
凌谦皱着脸,缓缓地坐回床沿上:“刚才门口那个,是你室友啊?”
“嗯,”贝唯西点头,“她住右手边那个房间。你别看这儿旧,跟合租两个室友卫生习惯都挺不错,也不难相处,厨房浴室打扫得很干净,住得还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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