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此时此刻──
算账时候不是『或许』到,而是『真』到。
当看到出现在行人眼前那个人影时,枣更加确信。
和型羽她们分开差不多十分钟左右。
在群树郁郁葱葱,用森林这个字眼来形容再恰当也不过半山腰处──
她预测当然没有什具体根据。纯粹只是种很漠然、令人不安感觉。
说穿──她担心战局会演变成自己发挥不战力情况。
枣所携带『阿形之琴』可说是后卫专用藏物。缺点是攻击不分敌,所有没捂住耳朵人都会遭殃。
当然在出发前大家有做过充分讨论。捂住耳朵暗号也已经决定好、每个人都携带小型随身听和耳机。
不过这样准备还是称不上万全。想到换做是母亲来处理这情况,定可以处理得更完善,枣就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要上,血沙。」
「嗯嗯,血香。」
她们脸上笑容消失。
只见她们同时拔出背在身后『阴咬』,摆出左右对称架势,
「「……『此花』接受挑战。」」
。
真希望能再以棺奈膝盖当枕头,哪怕次也好。
型羽边摇头将那念头赶出脑海,边确认旁槛江拔出『攫食玉藻』,然后向眼前敌人露出龇牙咧嘴表情。
反正又不是什生离死别。
只要打败双胞胎、推翻木春,夺回『迷途之家』和棺奈,等明年春天再要他们为自己举办生日派对就好。
供子背倚着树干
这半个月来日子,枣始终怀抱着后悔。
如果母亲还活在世上时候,有勤加向她请教就好。父亲也是样,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他。想跟他们请教问题堆积如山,数都数不清──不是只有关于战斗而已。
或许,该把帐算清时候到。
在人类和铃鹿之间摆荡不定,过着半调子人生账;还有视父母健在为理所当然,直把自己当小孩,不肯独当面账。
从双胞胎口中听到木春传言时,木阴野心里头也悄悄地想着这些事。
型羽、槛江、血沙、血香。
场二对二决斗在溪畔展开──
※
行人背后响起持刀动剑声音,而他们继续沿着山路往上爬。
今天战斗会演变成目前这种情况,木阴野枣之前隐隐约约早有预感。而且那是十分不祥预感,并非什好事。
型羽将嘴抿成直线,报上自己名号。
「乃型羽……」
「是槛江。」
「俩前来讨战。准备受死吧!」
双胞胎正面迎下型羽视线,同从岩石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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