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虽然差点当成耳边风没放在心上,可是刚刚那个声音……不太对吧?
现在是午休。和同学在学校教室谈天说笑。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然而——感觉好像听到某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声音,是
「啊?你管啊,蠢荒木。」
「思,那个人说得没错。你在学校总是会摆臭脸吗?」
背后突然响起某个人声音。
「才没有那回事啦。只是……」
景介反射性地想向那个声音反驳,嘴唇却张大着停下来。
这样状态,绝不仅仅是分班后产生时现象而已——景介直到升上二年级之后才明白这件事。不知道跟学年只有百二十来名学生、规模较小有关,或是乡下特有封闭风土民情影响——年级愈高,愈容易出现臭气相投人,不分班级在午休和放学后聚在起现象。有人说,这就是白州高中传统。
景介回头看,木阴野枣用副理所当然模样,直待在教室和朋友谈天说笑。虽然她跟景介不再同班,不过茶道社社员俨然将二年C班当成集会场地样子。两人对上视线,木阴野便微微歪起脑袋表示好奇,景介见状,也默不作声地耸肩表示「没事啦」并别开视线。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因为分班而和昔日同窗日渐疏远。不过,自然也有人因为分班而结交到新朋友。或许环境并非完全成不变,只是以缓慢到肉眼难以判断速度变化而已。
也有可能是故意对变化视而不见。
不只是以转校形式消失不见日崎步摘和秋津依纱子,甚至连视为失踪人口灰原,这个学校也不再有人提起过。即便发生足以颠覆常识重大事件,仍然试图过着如往常生活——说不定,这是居住在这半调子乡下人们,无意间学会种心灵防护措施吧。
「……咦?」
无视错愕景介——
「话说,奴家还是第次见识到所谓学校生活……感觉还挺有趣不是吗?」
那个和高傲口吻格格不入娇嫩声音,继续往下说道。
——喂,慢着。
就连铃鹿族、繁荣派人利用这点趁虚而入事也没人发现,真是群粗神经居民。
「……呼。」
景介想到这些,突然心浮气躁起来,轻轻吁口气。
身在这样环境之中,说不定景介自己才是个异类——以不幸碰上日常剧烈变化,并且自身也被迫配合做出变革角度来说,他是真有点不寻常。
「怎啊?黑心眼镜仔。才刚没头没脑地说莫名其妙话,这回又耍什酷、摆什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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