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起那种痛苦,眼前这名少女这张没有表情脸,更教自己感到非常不甘。
因为疾病而停止成长躯体。
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童稚脸孔。
上头产生些微变化。
「那是不可能。」
「不是。」
不是这样。
为什。为什你——
「是因为你……你身为姊姊朋友,却做这种事啊!」
——会不懂这个道理?
景介咽下从喉咙涌出鲜血说道。
「你……做这种事是不对。」
并且将手放在脸愕然槛江头上。
「为什?」
景介摸摸她头。边回想以前——很久以前姊姊帮自己摸头时事。
自牺牲?
——拜托别把那种无聊东西扯进战斗里。
伤口并不觉得痛。不过好像有种类似恶寒感觉从被刺伤地方缓缓扩散开来。这伤势怎看都不妙吧?脑海中响起这样声音。
可是那又如何?
无论是供子嘲笑,还是从肚子长出来刀子,那都无关紧要。
就在先前准备和供子战斗时候。
听到
槛江靠近。
在她面前站定。
「槛江学姊。」
她没有搭理那声叫唤……
而是把刀子——刺进景介腹部。
然后是声音。
「不可能。心早已经死。」
「你不要自欺欺人!」
没错。那是谎言。
「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为什你在吟唱那首歌谣时……」
槛江被景介嗓门给吓跳。
景介用双手捧住她脸颊。好温暖。不对,是因为自己身体太冰吗?
算。那不是重点。
「你才没有扼杀掉什感情!你心还没死!为什你就是不懂呢!能体会姊姊死你很难过心情,可是……你也差不多该醒醒!」
鲜血从嘴角溢出。口腔有股腥臭,呛得忍不住想吐。
刀子握柄依然被槛江握得紧紧。
尽管如此。
「姊姊她会伤心。所以不行。」
景介还是强忍着泪水笑出来。
「为什雅姊姊她会伤心呢?因为你这个弟弟要死?」
现在不是关心那种问题时候。
「咦。」
槛江微微张开嘴。
为什眼前对象没有倒下呢?她似乎产生r这样疑问。
「不可以。」
刺进这个过去曾和她共有过欢笑时光——雾泽雅弟弟。
「…………呜…………!」
腹部股燥热。双脚开始打起哆嗦。
「咯咯、哈哈!你这是在做美丽得毫无意义自牺牲吗,人类?」
供子在背后讪笑。吵死。给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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