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启齿说些什才好?景介丝毫没有头绪。有种像是来跟陌生人探病感觉,如坐针毡。瞧景介拿不定主意,夭开口说:
「你事听枯叶提过。」
「啊,是……这样吗?」
「是啊。」
夭俏皮地笑说:
「啊,可是……啊。」
直到这时,景介才发现槛江已消失得不见踪影。她抛下无所适从景介,自己早早进入房内。看来也别无其他选择。
景介暧昧地向招手夭点点头,决定接受她邀约。
2
景介被带到间病房。
「啥?不,跟她倒也不是啥恋……」
「呵呵。害羞呢,真可爱。」
或许是有抹上口红吧,不自然红唇弯成道弧线。笑容意外地和蔼可亲。
「幸会。是夭。」
那名女性恭恭敬敬地低头行礼。
在景介自,bao自弃地心想「干脆像个傻子样呆呆站在这里站个小时算」时候,房门赫然从内侧打开来。
「啊,是槛江。」
从房内现身,是名和槛江呈对比,有着成熟嗓音——女性。
她有着头及腰长发。旁分前发厚厚地盖住左半边脸庞。虽然脸色苍白得宛若病人,不过多亏容貌长得标致,不至于让人看感觉不舒服。而且反而带着种——会令人头皮发麻妖艳感。
身上穿是浅灰色和服。
「她说,你是个生性温和、意
这是位于四楼走廊尽头,只摆张病床和书柜单人房。虽然连个花瓶也没有,还在墙壁上装设密密麻麻地排满文库本大型书柜,感觉十分煞风景——不过扣除这点,无论棉被床单和墙壁,甚至连天花板全都以纯白色来装饰这间房间,无疑是病房不会有错。
「真不好意思,没什东西好款待。」
景介脱下大衣在夭提供椅子上坐定后,夭递给他杯热茶。
夭坐在床边,像是感到疲倦似地叹口气。
「那个……」
「啊,咦……夭?」
三年C班筱田夭。
想到这是登记在木阴野给名单上名字,景介愣住。
「在这种地方也不方便说话,欢迎来房间坐坐。」
夭如此说道,力邀景介前往走廊另头。
看来似乎不是医生。难道是病患吗?这身打扮虽然在医院很突兀,不过或许很适合略显老旧诊所。从和服袖子探出两只胳臂细得教人吃惊,而且十分白皙。
那双隐隐让人感受到股背德魅力细长眼眸,盯住景介。
「哎呀,你是……」
「……啊。那个——」
「你是雾泽景介对吧?枯叶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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