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砍头事奴家没有藉口好说。若非丧服,奴家早晚难逃死。只剩颗也不会丧命,并不代表只剩颗头也能永远活下去。”
那你原先身体是跑到哪里去?
尽管景介有些好奇,但对方有什苦衷并不关自己事。
“那关屁事!到头来——”
枯叶以强势语调打断想继续咆哮下去景介。
“也不是棺奈。还有,奴家不允许有人把棺奈形容得那不堪入耳。即便那个人是你也样。”
枯叶用锐利视线瞪视,然而景介并没有退缩。
“不然凶手是谁,你说啊!”景介怒吼道。
“至少,是那个女把灰原……”
头给砍。
愤怒。
啊啊,没错。
站在立场,是不可能毫不怀疑就把你话照单全收。
“所以是你……杀灰原?”
“凶手不是奴家。”
胸口上说道。
那副态度是那光明磊落,说是真挚也不为过。
“……那、所看到那个是……”
“是现实……晚点才抵达现场,所以只有听枯叶描述经过。”
即使只剩颗头也不会死鬼。
“……景介,再继续冒渎吉乃死会有失厚道。”
“冒渎?开什玩笑!你凭什……”
“奴家并不清楚详细来龙去脉,但奴家知道
景介话还没说完便为之语塞。他说不出口,因为这样仿佛就等同承认灰原已经死事实。
“雾泽,冷静下来好吗?”
“这教怎冷静得下来!灰原她……”
“杀害灰原同学人不是枯叶啊。虽然和族关系并不是那密切……但是可以拍胸脯保证枯叶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废话少说!就算退让百步相信人不是她杀好,可是那种行为……!”
“……你别跟闹。”
虽然景介之前直努力欺骗自己那是场梦,实际上却记得清二楚。
有通电话打来。险恶声音和悲鸣从扬声器宣泄而出。所以景介骑上脚踏车。横冲猛撞地赶到学校。冲进美术教室。
在那里看到是倒地不起灰原和只剩颗头枯叶,还有身穿和服与围裙女子。
“对……是那个女吗?那个让人心里直发毛,感觉像死人样……”
换掉人类头颅,将身体占为已有怪物——
——那个不是在做梦?
承认这个事实景介内心突然充满某种感情。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心中所涌现既不是恐惧也不是困惑,而是另外种极其切合实际并且现实情感,也就是——
“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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