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路远也觉得奇怪,“
“唔……”
柔软脆弱口腔内壁被肆虐,舌尖撩拨齿背,方觉夏最怕突然吻,勾走魂魄只瞬间事。破关直入当下双腿就发软,变成绵绵长柳,直要堕入池中。裴听颂步步迫着他,在无法抗拒吻里走向房间深处。
巨大落地窗洒下清辉,尽数笼在方觉夏身上,谁也看不到,就连方觉夏自己都看不见此刻他有多漂亮,只映在裴听颂眼里。
他生张只可远观皮囊,不宜冒犯,越是如此,裴听颂越是要冒犯,要亵玩。
吻愈发深入,方觉夏什都看不见,只能承受,空荡荡房间令他没有安全感。面吻面向后退,感觉背后靠上什,恍惚间有丝依靠,可这依靠实在脆弱,只是面屏风,只靠,便堪堪向后倒去。
雪白脖颈,唇角扬起弧度很细微,湿发末端蓄好滴水,落在他肩头,洇开小小阴影。
灯笼纸拢不住辉光落在方觉夏身上,清冷疏离双眼里藏着不易察觉温柔,比月下将开未开桔梗还美。
看这幕,裴听颂心都为之颤,心念着这美画面,只怕自己要记辈子。
“想你。”裴听颂上前步,想要搂他。可方觉夏却后退步,脚踩在处枯枝上,发出清脆声响。
“别在外面。”方觉夏轻声说。
舌尖交错,足尖交叠,荷尔蒙在黑暗里起舞。欲望是无形病,侵入副躯体媒介只需要个吻。
敏感听觉捕捉到水声,像指尖次次戳破熟烂蜜桃声响。方觉夏已经顾不上呼吸和心跳,仰着头被他扶住,就在理智快要破碎时候,他忽然间听到外面声音,是凌和路远。
“觉夏这个院子好好看哦。”
“不都差不多吗?”路远看不出什区别,“饿,会儿咱们能边泡边吃吗?”
“可以吧。”凌走上长廊,喊声觉夏,又觉得怪怪,“怎不开灯呢?”
这其实并没有什暗示意味,只是他担心拥抱叫人看见。可对裴听颂来说,这四个字简直像某种变意味邀请,他握住方觉夏手腕,扯着他路走回木质长廊,伸手推,将方觉夏自己都未曾进入房门打开。
房间被夜色浸泡得宁静,又被裴听颂冲撞搅起涟漪。方觉夏视野里片黑暗,只有牵着手腕那只手带给他唯指引。
“开灯,裴听颂。”
“不开。”裴听颂将他搂在怀里,紧紧搂着,单薄浴衣下两副身躯终于贴上彼此。
看不见,但脸颊被捧起,温热唇贴上来,紧接着是可以将他拽入深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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