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小文转过来,拧瓶水递给他,“觉夏,回公司还是回宿舍?”
方觉夏接过水,但没有喝,“都可以。”
手机震动下,打开来看,是翟缨消息。
[翟缨:觉夏,怕你担心,先跟你报备下,你练习生视频是放出去,托姐夫调出来。]
练习生视频?
“好,会。”
从拍摄地大楼出来时候,方觉夏才发现门外聚集大量记者,闪光灯疯狂闪烁。
“方觉夏麻烦可以留步说几句吗?”
“父亲吸·毒事你直不知情吗?你有没有亲眼见过他吸·毒样子!?”
“最近Astar股票大跌,据传高层易主,这其中事方觉夏你知道吗?你是不是也是被推出来挡这个大瓜棋子?”
这种程度事件,舆论很难在短时间内平息。裴听颂请来公关团队时刻跟进,避免节外生枝。
谁都知道方觉夏目前身上代言多到数不清,许多黑粉组团去品牌方微博下闹事,要求换掉“污点艺人”,但这样行为同时也引发许多路人不满。在大众心目中,方觉夏父亲污点无法嫁接在他身上,这也是他多年来惨痛人生根源。黑粉虽然多,但总归不可能多过帮理路人和本就数量庞大粉丝。
黑粉期待看到掉代言场面并没有发生。
手写信公布第二天,方觉夏依旧像没事人样,按照之前约定拍摄广告,尽管品牌商表示可以推后拍摄,但他知道,准备场广告拍摄是个团队上下准备多天结果,他不能就这样拖累其他人。
片场众人都相当有职业精神,和平日没什差别。小文时时刻刻跟在方觉夏身边,方觉夏也依旧和平时样,温和,沉默,但足够敬业。
方觉夏疑惑地打开微博,正好程羌电话也
“有人质疑你在亲笔信里写夜盲症是捏造,请问你怎看?”
“方觉夏你有看到网上艾滋传闻吗?可以解释下为什会有这样传闻吗?”
戴着口罩和眼镜方觉夏被保镖几乎是架着围着,从蝗虫般涌上来无良记者中挤出,最后来到门外停好保姆车上。
关上车门那刻,方觉夏才终于喘上口气。
那些贴在车窗上手和镜头,像怪物触手,贴得那近,怎都甩不掉。
化妆师在给他卸妆时候特意宽慰,“今天拍摄还挺顺利。”
方觉夏露出微笑,“对啊,比想象中要顺利。”
“其他成员们呢,今天都有工作吗?”
方觉夏点头,“嗯,还有在上学。”
“那你会儿回去要早点休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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