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方觉夏甚至没有坐下。裴听颂怀疑他可能真就只是来给他送个东西,说不定马上就要走。
“你再吃点。”裴听颂借口身材管理,定要让方觉夏也吃,方觉夏拗不过他,只好坐在他旁边吃个生煎。
方觉夏吃东西样子很斯文,每次吃完口会习惯性舔下嘴唇。裴听颂越观察他,越觉得方觉夏和很多他遇到男生都不太样,可他又说不出来哪儿不样。
吃完整个生煎,方觉夏那纸擦干净手。看见裴听颂直看着自己,还觉得奇怪,“你看干什?”
“没什。”裴听颂收回眼神,赶紧扯开话题,“头皮有点疼。”他刚抬起手,手腕就被方觉夏握住。
裴听颂这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哼出来是方觉夏写那首歌。
“就随便哼……”
差点就替他泄曲。
正心虚着,面前出现只细白手,拎着外卖盒放在他跟前台子上。裴听颂惊喜地抬头,看见全副武装只露出双眼睛和胎记方觉夏。
“你遮得这严实,点也没用。”
欸?觉夏你好久没来啊,吃点什?”老板是个很热心中年男人,带着点上海口味,特别亲切。
方觉夏点好之前裴听颂要,又加杯豆浆,“麻烦帮打包下。”
“好好,生煎不要辣椒酱对吧?”老板很熟悉他口味。
“要。”方觉夏立刻说,“要辣椒酱。”
老板忙活手停下来,“哟,开始吃辣啦?”
“别抓。”方觉夏说,“漂头发是有点伤头皮,别
光是手就能认出来。
方觉夏不明白他意思,“为什没用?”
裴听颂话到嘴边又转,“意思是,你不遮住那个胎记有什用,全世界还有第二个人长这样胎记吗?”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方觉夏扭头看看镜子,摸着自己眼角胎记。然后又想到什,转过来对他说,“快吃,凉就不好吃。”
“真饿死。”他夹个生煎咬口,含糊不清地问,“你不吃吗?”
“不是……”方觉夏笑笑,“给队里小孩儿带。”
“哦~”老板也笑起来,“你们几个关系真好,像亲兄弟样。”说话间他已经把小吃都打包好,交到觉夏手上,“下次再来啊。”
“谢谢老板。”
也是稀奇,裴听颂本来困得不得,可给方觉夏发完消息之后整个人却又精神,闭着眼也睡不着。他望着镜子里自己,百无聊赖地开始哼歌。
“这是什歌?”染发师给他检查下褪色情况,随口说,“还挺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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