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抛下现有切再次逃离,还有什办法能拯救自己呢?
颜暖在地板上翻个身,闭着眼,思维逐渐模糊。就在意识即将模糊那个瞬间,个荒唐但似乎可行念头蹦出来。
他可以给自己找个新寄托。
个男人,他看着顺眼,看他也顺眼,取向与他致,能够与他建立恋爱关系。
他应该去找个合适人,谈场正式恋爱。
沙发是双人,也不够宽,成年男子睡在上面只得把腿挂在扶手上,还得保持着警惕不能随意翻身,睡不踏实。
人在感到劳累时候思维总是更消极,更悲观,也更容易烦躁。
当务之急,应该赶紧补个觉。
他站起身来,向着卧室走两步,停下。
家里只有张床,那上面刚刚躺过个十分讨厌、此刻他连名字都不想提起人。
千飞抓抓头发,“梦本来就是很荒诞嘛,因为实在太离谱,才想说出来让你笑下,没别企图。”
“……”
“你可别防着,”郁千飞举起双手,做出个投降姿势,“是良民。们都认识那多年,你应该知道吧?”
颜暖低下头,又闭上眼,深深地吸口气,再缓缓呼出去。
郁千飞再度误解,摆出防御姿势:“有话好说!”
这不是件难事,建立稳固恋爱关系不需要太过火热情感,就像这世上绝大多数组建家庭生儿育女异性恋样,无非是“合适”或不那合适但可以将就。
颜暖谈过恋爱,不止次,恋爱时并不会时常想起无疾而终初恋。他从来不讨厌与人建立稳固关系。
他第位恋人是大学时学长,虽长得并不出挑,但为人稳重,很有风度。他们会在起,最大原因是意识到对方也是“同类”,
不想睡在上面,肯定睡不好。
想把被子枕头连同床单起打包丢出家门,再在门口贴张告示:郁姓男子禁止入内。
颜暖干脆坐在地上,片刻后自,bao自弃般躺下去。
地板很硬,不舒服,但他不想再动。
这样下去定会疯掉。郁千飞会保持着那样坦荡亲昵不知分寸态度,笑嘻嘻地把他活活逼疯。
“你今天上班吧?”颜暖睁开眼,看向他,“还有空跟闲聊?”
郁千飞瞬间从椅子上跳起来:“都忘!快快快,赶紧出发。”
“今天休息,”颜暖不再看他,“你快走吧。”.
屋内终于只剩自己后,颜暖浑身脱力,趴在餐桌上。
强烈疲惫感向他涌来,让他睁不开眼。他想,这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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