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还是摇头:“不行。
严言摇头:“没有啊,不难受。”
他觉得自己仿佛坐在船上,人有点晃,还打飘。但除此之外,就没别不适。
见虞文洛依旧不放心,严言拽着他衣袖手继续来回晃啊晃:“真,真呀。”
说完,还冲着虞文洛直笑.
化验过确认没有炎症后,医生给他开两瓶点滴,还叮嘱他烧退以后记得去产科门诊做下检查以确保万无失。
“怎回事,”严言不解,“这温度计是不是坏呀。”
虞文洛拉着他手:“还是去医院看下吧?毕竟你现在情况特殊。”.
到医院,在预检处又次测量时,严言体温已经变成三十八度八。他整个人晕乎乎又茫茫然,满心都是不可思议。
半夜急诊人不少,得排队。
虞文洛坐在他旁边,十分反常絮絮叨叨。
放心,“你额头好烫,还以为你烧得很厉害呢。”
“……”严言脸红。他想想,干脆把脸凑过去:“你再摸摸?”
虞文洛愣下,接着把手在睡裤上用力蹭两下,才抬起来覆在他额头上。片刻后,虞文洛表情愈发凝重。
“真很烫!”他说。
严言继续往床上缩:“可量出来没有啊。”
挂上水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严言靠在躺椅上眯会儿后,突然睁开眼来,用力拽住虞文洛衣袖:“饿。”
“去给你买点吃吧,”虞文洛想想,“现在应该只有便利店还开着。如果没有糕点,饭团行吗?”
严言摇头:“不行。”
虞文洛呆住:“……临时将就下嘛。”
“刚才进来看你把被子裹成那个样子就觉得不对劲,明明天又不冷,”他说,“不过怎好好突然烧得那厉害。唉,你平时排练已经很辛苦,休息日应该好好休息,还让你出门。是想太少。”
严言伸手拽住他胳膊肘衣袖,晃晃。
他大脑现在不停地冒着泡,组织不好语言。他想安慰虞文洛,告诉他不关你事。但仔细琢磨,又觉得可能真和虞文洛有关。
严言晕乎乎地想,完,居然被他亲下就激动得发烧。
大概是见他模样呆呆傻傻,虞文洛愈发担忧:“很难受?”
“你刚才是不是没含在舌头下面?”虞文洛甩甩温度计,“不行,你再试次吧。”
严言皱着眉头看向他。
两人安静地僵持会儿,虞文洛叹口气,微微皱着眉小声说道:“再量下嘛。”
严言没辙,乖乖张开嘴。
这次,变成三十七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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