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拖拖,至少要等到吴悠恢复些,等安无咎和沈惕出现。
眼前杨尔慈就这样俯视她,眼神很复杂,像是想要杀她,又动不手。
这不太正常,她明明是出现就拿枪指着自己人,只可能是想杀她,或是从她嘴里逼问出什,可这两者她都没做。
钟益柔忽然想到,难不成这个杨尔慈也认识她,而且她能眼就发现她不是她所认识钟益柔。
这种情况只有种可能,是那个钟益柔已经死,就像她所遇到情形。
意识到这点,钟益柔心底泛起片寒意。
不存在杨尔慈被人控制情况,她胸前没有刀伤,整个人状态和气色也并不像是死过次人,更何况她许多特征和杨尔慈是不样,是不同两副身体。
钟益柔想到刚刚自己叫她杨尔慈时候,她对这个名字反应……
她说是“够”,并且没有反驳。
难道她也叫杨尔慈?
更紧。
钟益柔也盯着她,这时候她才从震惊和惶恐中渐渐走出来。不透过玻璃,肉眼近距离看,钟益柔才突然意识到,眼前杨尔慈和昨天她不太样。
昨天她明明穿是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现在身上穿却是她从没有见过灰黑色连帽衫。
杨尔慈衣柜里没有这件衣服。
仔细看,钟益柔这才发现,她帽子下头发是只到肩膀中短发,是染出来蓝黑色。
身下吴悠用触手缠住钟益柔手,她才突然想到,不止个可能。
还有种,是那个钟益柔已经被污染……
“你……”钟益柔试着开口,“你认识脸,对吗?”
她说着,又立刻补充句,“只是不是你想找那个人。”
连帽阴影将杨尔慈眉眼笼罩其中,在她瞳孔里,倒映着是钟益柔脸。
脑子里思绪愈来愈复杂,越往深想,这些浮现出来可能就越发可怕。
可这怎可能呢?怎会出现两个她?钟益柔在心里不断地否定自己想法,但眼前发生事实令她不得不直面这切。
他们现在果然是在圣坛里,否则怎会发生这种事?
钟益柔迫切地想知道为什会出现另个杨尔慈,但她怕激怒眼前这个她。
如果真开枪,吴悠也是凶多吉少。
不是黑色长发。
视线落到她手臂,袖子上渗着血,大概是受伤,袖口半掩着她握枪手,手背上似乎有烧伤愈合后留下疤痕。
除长相,其他都不太对。
钟益柔有些恍惚地想,这会不会不是杨尔慈……
或者说,不是她所认识那个杨尔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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