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连半秒钟沉默都没有,安无咎便感觉自己髋骨被握住。
沈惕声音就出现在他耳侧。
“什不会啊。”
“圣坛都特意给们做示范,看都看过遍,你学会吗?”
还没等安无咎说话,沈惕又笑笑,“开玩笑。”他吻吻安无咎耳朵,“就算没看过,觉得也能做到。”
不知为何,就在沈惕掌心压住他左胸时,心脏跳得好快,快到他几乎无法顺畅地呼吸,就像是生某种重病。
就在安无咎想要张开嘴时,半压着他沈惕竟突然吻下来,仿佛他企图自救深呼吸实则是种门户洞开勾引。
于是自然而然地纠结,像是两条滑腻鱼,贴近到极致两张面孔浸在湿热雾水中。
沈惕动作温柔得令安无咎无法拒绝,只能用手抵住他胸口,手腕贴在他锁骨下。
“可以吗?”
窗外是风雪漫天纯白,房间内膨胀着血红色暧昧。
什都看不见,安无咎仿佛能够放下自己身矜重,选择自甘堕落。
他爱沈惕。
安无咎自知自己头顶悬着把闸刀日子,如果说在某天,这把刀落下来,他像得知母亲已死样知晓妹妹离去,定会痛苦到想放弃。他就是个被人为干预模型、段测试程序,为什不可以崩溃?为什不可以测试出坏结果。
但因为有沈惕,安无咎又愿意忍受这些痛苦。
“为什?”安无咎手不自觉攀上沈惕脖颈,声音里有笑意。
“因为……唉,在这种时候回答这种话很像是巧言令色,还感觉很有目性,”沈惕语气很认真,
沈惕断续中提出询问。
这事实上令安无咎有些意外,他甚至愣秒。
还以为沈惕会直接行动,原来他是会考虑自己感受。
感觉沈惕抬起头,像是在注视着自己,这刻安无咎不想去管这个人到底是何身份,只感受到被在意那份柔软。可他们就是此进彼退关系,是牵制也是交锋,所以在沈惕谨慎时候,安无咎心中便起小小恶意,想故意逗他。
“你会吗?”
因为有他,安无咎不害怕去反复练习如何接受人生最坏开局和结束。
他或许真比想象中更爱沈惕。
事实上安无咎是想看看沈惕脸,想望着他,但又怕自己会流泪,所以干脆闭上眼睛。
就算是片黑暗,他也能在心中还原出沈惕模样,他做出每个动作时脸上表情。
安无咎几乎能感受到他指腹纹路,压过他凸起锁骨,印在他皮肤上。在他毫无章法摩挲下,安无咎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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