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
次因自己而懊恼，设计杀人也好，过分善良也好，每次切换状态，都无法直面另个自己。
安无咎以为没有人能理解这样
他。
看来他和沈惕都是这个世界少见怪人，所以才能抱在起，彼此取暖。
“这次不说谢谢
。”
安无咎仰起脸，吻吻沈惕下巴。
沈惕倒是十分诚实，“
觉得你正在慢慢恢复，之前两种极端状态，现在好像有统趋势。”
“是吗？”安无咎轻笑笑，“以为你不在意。”
“是不在意。”沈惕手搭在他腰间，眼睛望着他，“但是你在意。”
“不解别人，但好像能明白你。每次从个极端跳转到另个，你应该是不好受。”
沈惕顿顿，又说：“尤其是第次，在地堡那个副本时候，从恶变回善，很折磨吧？”
，听到这句话，竟不禁笑出声。
“怎
被你说，就像是要以身还债。”
见到安无咎笑，沈惕悬着颗心也终于放下来。
他挑挑眉，“也不是不行，可不是什正人君子。”
没想到安无咎竟没有让这话掉下，也学他样子挑挑眉，“未必就是。”
“沈惕，很喜欢你。”
这句话让沈惕很满意，但又对他吻地方不满意，所以在他退开时候直接吻上去。来得太突然，安无咎心狠狠地跳下。
在被他说喜欢之后，沈惕放弃浅尝辄止，整个人几乎是压上来，只手捉住他腰，另只手控着安无咎后脑。
舌尖交缠瞬间，安无咎浑身都过层薄薄电，像是被抽体力，感官也完全交付给对方操控。
安无咎以为，他们之间感情出于各方面相互吸引，比如自己够有趣，所以让沈惕注意到。
他没有想过，原来沈惕早已将他心看得这样清楚。
“是这想。”沈惕手指轻轻地点着安无咎后腰，“相比较来说，其实不太在乎别人怎看，但是不希望你因为自己做过事而后悔，所以看到你从极端恢复到中间状态，就会感到开心。”
这理由是远超出安无咎想象。
“原来是这样。”
这句回得倒是让沈惕噎下。
照理说换作平常，沈惕当然要还回去，插科打诨两句，但放到现在，他竟然有些感慨，感觉安无咎真在慢慢恢复。
他身上极端两面经常会让其他人感到危险，但沈惕想与他们都不同。
沈惕抬起手，将他散落在脸颊边碎发撩到耳后。
“你竟然不反驳。”安无咎察觉到他出神，“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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