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南。”安无咎喝下半杯茶,手握茶杯道。
“叫安从南,可以给你写下来。”沈惕对加布里尔说,“安从南,名字挺好听是吧。”
“安从南……不是,等等。”眼前这两个人来得莫名其妙,弄得加布里尔头雾水,差点儿被绕进去,“你们是谁啊?说要帮你们吗?”
“这样,加布里尔。”沈惕说半,眼睛瞟瞟他脖子上金链子,“这链子不错,哪儿买?”
“自己打。”加布里尔顺着他回答。
“只要有心,哪儿进不去啊。”沈惕游刃有余地举起双手,朝他靠近,他赌加布里尔不敢开枪。
个开成人俱乐部都要小心翼翼搞预定制家伙,不知道得有多谨慎,简直可以颁发“好好市民奖”。
果不其然,直到他坐上床沿,加布里尔都没有把握枪手拿出来,只是死死盯着沈惕,大气不敢出个。
“你是楼下客人?”
沈惕摇摇头,“只是来找你打听个事儿,问完就走。”他瞟眼加布里尔身旁蓝发女郎,“你还可以再来个下半场,保证不耽误事儿。”
完事儿,哪有力气拆谎。”
果不其然,这扇红丝绒门缓缓打开。
还在床上加布里尔放下手里小巧遥控,点根烟,靠在床头。
他眼睛都不抬下,“放桌上。”
但他没有听见酒杯底碰上桌面声音,于是抬抬眼,惊人地发现两个陌生男人出现自己床脚边。
“手艺真好,”沈惕笑着说,“凭你本事肯定能找到安从南,除你想不出第二个人能办得这事儿。”
“出去。”加布里尔转过头对床伴说。
听到他话,蓝发女郎捡起衣服自己走,来两个漂亮男人都十分绅士,眼都没有看。
“们想找个病人,”沈惕开门见山,握握加布里尔压在被子上手,“名字叫Eric,慕名而来,你这神通广大,定能帮上这个小忙。”
安无咎站在旁,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杯冷掉红茶。
“这个病人叫……”沈惕忽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安无咎妈妈名字,于是转头问,“叫什来着?”
个头奇高个还朝他吹个粉红色泡泡。
泡泡啪声破掉,绿眼睛男人朝他挥挥手,“嗨,加布里尔。”
加布里尔心里惊,推开昏睡床伴,手摸向她枕头底下。
“别拿枪。”沈惕笑笑,“们不是来找麻烦。”
但加布里尔还是握住枪把手,脸防备,“你们来干什?谁让你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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