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尔慈眯着眼，试图辨认上面
英文。
配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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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再次出现，打乱
杨尔
钢琴曲中间时不时会插入
些这样人声播报，大概是这个代孕工厂广告词，用以对那些前来订货和参观流水线“客户”施加心理暗示。
杨尔慈目前所在位置处于生产流水线起始，也就是等待受孕集中等待区。
这是条缓慢向前滚动传送带，右边站着看守机器人，左边则是长条流理台，台面洁净，传送受孕后母体。
但这被玻璃隔绝着，杨尔慈碰不到。
她们每个人都站在传送带有序圆台上，排成单人队列被传送到个巨大透明舱体内，里面有许多只正在操作机械臂。
“因为这个球应该停下来。”
安无咎只给他句莫名其妙话。
什
意思？
安无咎蹲下，单膝抵在地板，手掌贴合住地面，似乎在观察什。
“但它没有停。”
只有朦胧红色火光与粘液混沌绿。
在他倒下之前，吴悠在身后接住他。
就在南杉身体倾斜那刻，安无咎视线捕捉到颗闪着金属光泽小球，正从南杉口袋里掉落下来，坠到地上，然后开始滚动。
安无咎试图去捡起那颗球，但视线追随球体许久之后。
他忽然发现个问题。
照这些机械臂接仪器和它们操作流程来看，那里是将受精完成胚胎移植到她们体内地方。
向后望去，杨尔慈发现些异常，那些她以为会四周环绕、不留缝隙“待产蜂巢”，竟然并不是建得满满当当，在她身后角落就有处空白墙。
不，不是空白。
她看见墙面上有些英文单词，像是门标。
那里有扇隐形门。
整个造婴工厂由贴合墙壁建造“待产蜂巢”和生产流水线组成。流水线各个板块交接在起，如同个小型迷宫。
空间里播放着悦耳钢琴曲，琴声悠扬。
可在杨尔慈听来，这和人类为吃到更可口牛肉，饲养时给牛按摩听音乐没什分别。
她往上方望去，找不到播放音乐地方，很意外是，她也没有找到监控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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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希很奇怪，安无咎明明看到金属球，为什不捡。
“无咎？”他准备自己弯腰去捡。
“等会儿。”安无咎阻止他，“不要动。”
他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那颗球朝着订货服务那个通道滚去，越滚越远，丝毫没有停止迹象。
“无咎，为什不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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