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杨尔慈提到项目,吴悠心里有些不适,想到些实验。
但安无咎否认,真没有参加过吗?
大家聊得火热。
安无咎跟在后面,手腕忽然被握住,被迫停下脚步。他知道是沈惕,被拉拽次数太多,他甚至都记住被沈惕捉住手腕感觉。
安无咎懒懒转过脸,冷光之下睫毛在下眼睑投射出悠悠荡荡阴影,“你又想问什啊?”
但安无咎说得确是真。
他记忆里不仅没有参加实验痕迹,也没有任何关于自己会善恶分离迹象。
如果之前就曾经有过,至少有第次发病记忆,他失忆是进入圣坛之后,游戏之前记忆都存在,但并不记得自己还会突变性格。
联想到之前困在玻璃罩里,那个兔子好像知道他善恶分离状况。
这些事串联到起,指向某个尚不明晰方向。
最多只能两人并肩。通道顶端每隔30厘米处有盏内嵌式感应灯,前两个人刚踩进去,灯就盏盏亮起,在地上打出圈圈冷白色光晕,像是某种欢迎仪式。
安无咎和沈惕在最后等着。沈惕望着甬道,毫无征兆地想到二楼剧院舞台,舞台上安无咎被关入鸟笼之中,黑丝绒盖住他身影。
此时安无咎也没闲着,有搭没搭地应着杨尔慈提问。
“你只是大学生?”杨尔慈尽管只是微微侧过脸,可怀疑表情览无余,“那你上学时候有没有作为临床志愿者参加什项目,做受试者。”
安无咎眉头皱起。
他尾音有些轻佻,事实上就算是之前那种正直良善状态,安无咎对他说话时候同样会带些小小上挑尾音,很轻微,但很特别。
安无咎等等,以为沈惕也是要问些和他阴晴不定脾性有关问题,还觉得无聊
但必然不会是偶然,也不是天然。
“会不会是他进入圣坛之后,太危险,所以激发出这种情况,为自保护。”走在前面吴悠问道。
“很难。”杨尔慈说,“这种极端特性几乎是不可能在没有外因情况下形成。”
她话里潜台词,就是怀疑有过人为操控。
乔希也觉得很奇怪,“自保护?肯定不是吧,无咎之前状态可是保护们所有人,那种状态根本不会激发需要保护机制吧。”
杨尔慈对自己身上怪异现象表现出超出常人兴趣。
她必然知道些什。
“没有参加过。”
杨尔慈有些怀疑,“真?”
甬道灯光照射在安无咎那张干净脸孔上,这张脸说出来话难辨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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