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那种真实腥甜味道在湿润薄雾中蔓延开来。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盯着他们,那种诡异到令人难以形容感觉开始点点侵蚀周身。
“感谢大家来到剧场!是你们兔子先生!”
众人闻声抬起头,只戴着黑色礼帽兔子忽然间出现在舞台正中央,极为绅士地对他们鞠躬行礼。
“既然人已经到齐,那们开始吧。”
他直起身子,抬起双臂拍毛茸茸手。忽然间,他手中出现朵白芍药。兔子先生露出个笑,将芍药花从左手抛到右手,芍药花从朵变成两朵。
这个动作是沈惕在很短时间内搜寻到某个记忆,路边母亲坐在台阶上,对着自己孩子拍拍腿,孩子很快乐地过去,坐到母亲怀里。
但是这个效果实践起来好像……不太可行。
众人按照名字落座,那个声音也没有立刻出现,吴悠有些奇怪,“为什没有无咎哥位子?”
难道有什危险吗?
安无咎倒是冷静,并没有因自己特殊而想太多,他扭过脸想安抚下吴悠,却忽然发现他们所有人椅子都不对劲。
”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大家四处寻找说话人身影,回头,发现他们身后原本空荡荡地方,多出六把排列整齐红木椅子。
椅子上漂浮着红色投影,标着他们名字,每个人都有专属椅子。
除安无咎。
“你们再不坐下,演出可就没办法开始哦。”
他发出咯咯笑,跳着转个身,芍药花变成整整大束,几乎捧不住。
“这多花,得想个办法用出去才行呀。”兔子先生捧着花,在舞台上跳两圈,两只红宝石样眼珠子转转,在舞台中央站定,最终,将手中花束往天空中抛。
雪白芍药变成密集漫
每张都沿着椅子腿在流血,此刻,鲜血已经淌地。
“你们怎流血?”
听见他发问,众人都低头看自己,他们并未感受到任何痛楚,可肚子上却仿佛开个洞,源源不断地往外冒出新鲜血液。
南杉问问自己手上沾血,感觉不太对。
“好像是幻象。”他说。
“坐吧。”杨尔慈首先坐下来,“应该是新游戏。”
其他人也坐下,除安无咎,由于没有位子,只能站在旁。他看向其他人,视线在沈惕身上停停,没想到这家伙也刚好抬眼看他。两人对视几秒。
然后,沈惕对着安无咎拍拍自己并拢双腿。
安无咎愣下,然后撇过头去。
这个人定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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