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静两秒。
内心在短时间内挣扎片刻。进入这轮游戏安无咎变得寡言沉默,说话很少,但每句都令杨明无法安心。
他是在试探自己杀他决心?
还是已经找好合作伙伴?准备在杀他之后直接上位,这个游戏比不是武力,要看最终谁获得生存分数最高,谁能保住自己暗恋人,除掉诅咒人,这才是最优解。
安无咎意思,难道是已经找到在最优解下可以获得最高分数人?
他在杨明精瘦脸上看到西伯利亚干枯树、诡异西方古语、黑市上浸泡着器官和义肢瓶瓶罐罐,空白、尘不染圆形实验室,监狱样没有窗户地方。
巨大显示器里陌生蓝色天空。
切事物碎片光怪陆离地糅合在起,像是某种巫术,或是程序上病毒,在他脑子里错乱地交织,属于自己理智声音只剩下最后丝。
他无所知地苏醒,还没有来得及拯救自己母亲。
真要这样死掉吗?
。
“安无咎,上轮游戏结束之后,你经历什?”杨明挑挑眉,细长眼睛打量着安无咎,“看看你现在样子吧,你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之前那样。”
他始终记得自己是如何度过上轮长达十天噩梦,如何像条狗样对着安无咎卑躬屈膝却被他推出去,最后苟且偷生,杀个人抢走他积分才活到最后。
现在眼前这个魔鬼样家伙居然说自己失忆,什都不记得。
明明当初毫发无伤地赢得游戏,进入这轮却扮成个重伤垂危无辜弱者。
是谁?钟益柔?还是上野,还是吴悠?
他没有找到答案,也找不到答案,恼羞成怒之下,猛地将安无咎推倒在地。
尽管心中已然存有疑影,但他不能这
安无咎失神令杨明在某种程度上感到羞辱,他冷笑声,“竟然可以装得这像,够忍辱负重啊。”
“难不成你真什都忘?”
负伤安无咎嘴角渗出血,只用虚弱气声说:“真忘。你想杀也可以,但死……你也不定能赢到最后。”
“你说什!”杨明攥住他衣领,将他拽到自己面前。
安无咎压低声音,轻声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都是安无咎掩人耳目谎言罢。
“是你说,圣坛就是个达尔文主义斗兽场,弱就该死。”杨明忍着愤怒掐住他下巴。
“那现在你呢,是不是该奉行自己信条,去死啊?”
瞬间,安无咎感觉很不对劲。
巨大耳鸣令他无法从幻觉中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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