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道:“且慢,你说是姓周跟班将孩子送到户人家里。他是不是叫周道振?”
“啊,对,你说就想起这个名字。”风烟尽道,“他跟李星殊挺多年,是个心腹。”
周道振确实侍奉李星殊多年。
直到后来李星殊出事后,放归三千门客,也赶走自己门下侍从,将财物全部分发。
李星殊当然也照顾周道振,默许他开办包括蒯下书院等在内应产业,算是安心养老。
氏王勃然大怒时候,李星殊自知理亏,认下罪状……
“可怜阿月那时还陷在他甜言蜜语里出不来,整天见以泪洗面,真是梨花带雨、见犹怜,看这样美人儿都舍不得。吸溜。”
回忆着回忆着,她竟然咽下口水。
太后:“?”
傅寒洲:“?”
傅寒洲沉吟会儿道:“周道振,也算是与他认识。觉得,如果想继续追查关于……当年这个孩子线索话,也可以从他身上入手。”
太后也回过神来,说:“对,现在只有这面之词,确实想不出什来。哀家……哀家实在是想找回这孩子来,也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如何?开不开心?有没有吃得好、穿暖?没有爹娘在,他小时候可怎办……”
说着,她悲从中来,又有些哽咽。
傅寒洲连忙握住她手,道:“中原有政……有官府救济孤儿,算不上很困难。而且马上要回中原,可以立刻去找李星殊和周道振,还有当年应人等,帮忙调查当年之事。”
太后抬眸正看见傅寒洲,突地就
风烟尽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又道:“再后来,不知怎就跟着和亲队伍跑。看着阿月不太喜欢大月氏王,但是人家却很喜欢阿月,路哄走,不让见就不勉强见。他还以为阿月是水土不服,却不知阿月是有身孕……
“和亲路途遥远,阿月借口身体不适拖拖拉拉地走好几个月,终于偷偷地诞下个男孩。那产婆还是给偷来哩……看着阿月千辛万苦将孩子秘密地送走,本来也松口气,以为能看阿月安安心心当个漂亮皇后。谁晓得姓李竟能这样狠心,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想养活,他是生怕还要担更多罪状!”
“好啦。”太后出声安抚道,“早已不记得那个男人,他如今怎样也和无关。你倒不如再说说这个孩子,他可有什特征好认?”
风烟尽脸红道:“,个黄花大闺女,哪知道怎认孩子啊……只记得他刚出生样子太丑,真不像阿月能生出来崽。”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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