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鹰将傅寒洲面容擦拭干净,低头摸到他微弱鼻息,竟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而风烟尽摸到北宸腕上伤口——血液在大雪中冻结,反倒起止血作用,再加之宗师级内力和血液中药力,让他捡回条命来。
风
她没有说完,因为看见风里鹰眼神。
她傻儿子大概这辈子从没有这怕过,眼神里充满祈求和惊惧,说话颤抖不像样子:“娘,你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
风烟尽把推开风里鹰,上前摸下傅寒洲脉搏,然后眉头微微蹙起,道:“怪很……这个好像是中毒……这都能活下来?”
她沉吟阵子,又摸下旁北宸脉搏,眉头舒展开,道:“这个是高手,死不。”
然后她回过头,看见风里鹰仍愣愣看着傅寒洲,顿时骂道:“瓜娃子!愣着干什,去生火,烧点雪水!”
“洲洲?!!!!”
……
另边。
风烟尽拾些柴火,回到原地时却发现儿子和雪貂都没。
正在气得牙痒痒呢,突然又见风里鹰回来——
”
话音未落,他只见到这貂儿还不走,反而人立而起,两爪并拢,朝着自己不住地作揖。
红色眼睛里,泪水未收,似乎充满哀求。
风里鹰犹豫会儿,说:“你有事求?”
貂儿使劲点点头,然后突然甩尾巴,向着个方向急速窜出去。
“……啊。”
风里鹰如梦初醒,连忙转过身去捡地上柴火,然而刚动下腿,就膝盖软、跪倒在雪地上,好会儿才重新爬起来。
会儿,篝火升起,暖意渐渐铺展开来。
只雪貂徘徊在周围,不住地伸长脖子过来打量。
昏迷两人身上冻结着冰雪渐渐融化,风烟尽吩咐儿子用热水擦拭下被冻伤部分。
还带回来两个人。
风里鹰急得要命,大叫道:“娘!你快看看洲洲!他怎?”
他将昏迷傅寒洲小心地放在木板上,摸摸脉搏和鼻息。
因为恐惧,风里鹰双手不住颤抖、流汗,摸好几次都没得出结果,怕得脑中嗡嗡片。
风烟尽听这是“洲洲”,便有些生气地说:“怎?死!尸体都冻……”
风里鹰施展轻功跟上去,随着这只雪貂路钻进风雪中。
大雪中,几乎不辩南北,常人像这样走在天山上几乎必死无疑。
只是雪貂嗅觉无比灵敏,认准个方向不住地狂奔。
风里鹰仰仗着轻功跟在其后,直到看见雪地里隆起尊雕塑……
看到他们那瞬间,风里鹰如遭雷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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