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城只顾重新给傅寒洲簪回发簪,时不察,就又被他偷袭口,双目顿时微微睁大。
傅寒洲道:“好啦,要休息。明天再说吧,晚安。”
应龙城只得后退步,看他片刻,嘴角却是带起抹极浅笑意,说:“嗯。”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傅寒洲重新整理头发。
将簪子取下来,却发现已经被换根。
傅寒洲忍俊不住,双手合十道:“不看大象,看企鹅吧!好好,flag破除就好,你下回可让省点心吧。”
应龙城:“?”
悠闲时间过得很快。
两人在楼上看会儿花灯,傅寒洲又拎点夜宵,便启程回到书阁。
应龙城将他送到门前,却是不走,静静看着傅寒洲。
“你写什?”傅寒洲坐下喝口茶,饶有兴趣地问。
应龙城淡淡道:“希望来年还与你在这里看花灯。”
“噗!”傅寒洲差点喷茶。
应龙城:“?”
傅寒洲道:“这灯还能收回来吗!你立这什破flag!还能不能好?”
上元节。
蒯下府半是水,水里半是灯,风吹,就像星河被摇撼下来,落在碧波中荡漾。
整个城市像仙境,在静谧夜里闪闪发亮。
傅寒洲在楼上看天上花灯,看水里花灯,看街头巷尾花灯。
会儿,应龙城提两盏孔明灯上来,放在傅寒洲手边。
以前他用惯普通桃木簪子,而这根却是白玉雕刻支小剑,剑身笔
傅寒洲笑道:“怎?”
“你头发乱。”应龙城抬手,轻轻将傅寒洲头上簪子取出来。
傅寒洲挑眉。
——没想到吧!上次之后,他特地重学挽头发技术,这回就算被拔簪子,头发也不会轻易散开!
两人近在咫尺,傅寒洲又觉想笑,又觉亲昵,垂目看着剑神抿起浅色双唇。
再往窗外看,两盏孔明灯已经晃晃悠悠地飞远。
傅寒洲:“这flag……咋整啊?”
剑神十分困惑,看着傅寒洲。
傅寒洲扶额道:“这样吧,来年不在这里看花灯,去……你们灵州?去看……看大象去。”
应龙城:“你想去自然也可,但灵州……并无大象,恐怕让你失望。”
孔明灯下面有个小钩,挂着用来写寄语纸条。
傅寒洲字句地写:【百病皆消,万事由人。】
——本来,只想像往年样,希望母亲病能够好转。但今年他好像特别贪心些……
唉,贪就贪吧。
傅寒洲写完之后,就将灯放走,看它在夜风中摇摇摆摆,回过头看着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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