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傅寒洲突然理解。
蛊虫确实影响应龙城。
他并没有失去武功,但他忘记剑。
那是个早在弱冠之年就能说“生唯剑而已”这句话男人。
剑在应龙城生
“这把剑”,他指是还剑山庄象征、从不离身神器——
天问。
此时,天问被斜放在塌边,抬脚几乎就能踩到位置。
傅寒洲拔出天问时候,几乎要听到神剑在委屈地嘤嘤叫唤。
天问通体洁白,经过夜鏖战过后几乎没有留下什痕迹,但这不是不保养它理由。
另个问题人物就是剑神应龙城。
令主那个手下左明说,忘忧蛊作用是改变人心性,让人忘记他最重要样东西。
应龙城没有忘记他毕生所学。
但似乎比那更糟糕——
昨夜血战过后,神剑天问回到应龙城手中。
然敢把他给忘!!”
应龙城冷静且冷淡地:“嗯。”
风里鹰气得,bao跳如雷,本来是只脚踩在桌子上痞子行径,渐渐就变成另只脚也踩上去。
最后他干脆就蹲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应龙城:“呸!没良心!渣男!呸!”
受伤风里鹰依然在上蹿下跳。
傅寒洲将它擦拭干净,顺便也保养剑鞘——就像他给两个病人好好包扎过样。
剑神将他信物——那柄小木剑也放在桌上。
傅寒洲问:“那你为什记得你第把剑叫寒洲?这把木剑就是仿照它制式,是你亲手雕刻。”
“是。”应龙城道,“对此剑没有多少印象。”
他垂目沉思片刻,又说道:“不过,寒洲……这个名字于非常熟悉,是重要部分。”
按照傅寒洲对他解,这位剑神怎也会好好地上剑油,将天问擦拭得干干净净。
但他没有。
到今天大早时候,应龙城仍在运功疗伤,双目微阖,整个人冷如座冰雕。
傅寒洲向他确认:“你果真忘记这几天发生事?”
“记得小香山,记得八门阵法。”应龙城淡然道,“不过,确实不记得你是谁,仅能根据你身上信物解到,曾经相当信重你。此外,也不记得这把剑。”
傅寒洲好不容易将他身上大大小小伤都给包扎过遍,转眼却又渗出血迹来。
傅寒洲恼怒道:“风里鹰!”
风里鹰立刻从桌子上跳下来,端正坐好,露出尴尬笑容:“洲洲,……在教育他。”
傅寒洲:“那是否也要教育你,病人就该乖乖躺在床上休息?”
风里鹰小声道:“那他也没有躺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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