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在家吃饭时候不是说,”虞惟笙说,“等三十多岁,也算事业有成,找个大学生多正常,人之常情啊。”
岑星实在太容易被标记,阈值稳定,令人欢喜也令人忧。
毕竟两人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真正意义上亲密关系,虞惟笙不希望岑星被朋友误会。
“那是因为岑星身上喷中和剂还有驱赶Alpha作用。”他信口开河。
霍行之闻言如梦初醒:“这倒是很聪明做法嘛!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虞惟笙说完自己反刍下,也觉得听着还挺像那回事。若真有这种抑制剂,他必然买箱回来让岑星每天随身携带。这说不定是个商机。
霍行之惊好会儿,皱起眉头:“不对啊,他跟说你是和他姐姐订婚,怎变成和他订婚?”
“因为和他姐姐吹呗,”虞惟笙脸轻描淡写,“他没说啊?可能是不好意思吧。不信你问他,是不是真?”
岑星缩在座位上,低着头,谁也不看,脑袋小幅度但快速地点好多下。
霍行之显然是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副难以消化模样。
“总之,如果那个姓赵再来问你,你就告诉他,岑星有对象,已经订婚。”虞惟笙说。
“不过,这也太奇怪吧?你们年纪差那多,家长怎想啊,”霍行之又说,“你像们这大时候,岑星上学吗?”
“……又不是在像你们那大时候订婚,”虞惟笙说,“你对们凡人感情生活怎突然那关心,不觉得浪费时间吗?”
“太惊讶,”霍行之连连摇头,“你看,你十几岁时候他才几岁,等他到二十岁可以结婚时候你都三十多岁。永远不是代人嘛。三岁个代沟,你们中间有至少三个沟。这都什年代,你们就这逆来顺受,不打算反抗下这种莫名其妙起婚约吗?”
直安静听他们说话岑星突然有动静。他抬起手,拿起放在座位中间纸巾盒,转身向后用力丢去。
霍行之眼明手快接住:“你干什!又不是让你反抗!”
“等等,”霍行之突然大声,“那你们其实是在婚前同居啊?”
岑星猛吸口气,发出不小声音。
“只是同住,”虞惟笙纠正他,“高材生,语文基础要打好。”
“怪不得,今天和他走在起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让人不舒服味道。”霍行之根本没听。
他说,显然是虞惟笙在岑星身上留下标记。因为考完就会失去借口,虞惟笙今天中午抓紧最后机会把岑星捞进怀里狠狠盘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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